原本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你欺负你同桌啦五岁?”有离得远的同学扯着嗓门儿问她。

    岁一翻了个白眼:“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呢。”

    “到底咋回事呀?”她看向刚刚跟自己侃大山的后桌询问。

    “我知道。”有一个女同学凑上来道:“我刚刚领成绩单的时候看到王瑶考了咱们班的最后一名。”

    “那也不至于哭吧?”这年头的学生心理都这么脆弱了吗?

    “可她的总分掉到了一千名开外了,跟咱们班倒数第二足足拉开了四百多个名次!”

    要知道这种大型考试,严格来说都是按校排名算的。

    像他们班,属于普通班拔尖儿的,大部分都是在二百到五百名的区间晃荡。

    甚至上半年还有十名同学进了火箭班。

    当然,火箭班也有好几名同学掉到了他们十一班。

    在他们班,从来没人掉到过年级一千名以下过,王瑶也算给他们这届开了先例了。

    “呃......”岁一说不上来话了,这确实会让人压力山大。

    这要是搁个脸皮厚的还好说,可她同桌那脸皮,别说她了,就是一般人的厚度都比不上......

    呸,她脸皮也是很薄的。

    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同学们各归各位,王瑶也回到教室。

    岁一这堂课,上的那叫一个憋屈。

    老实的拿着书听讲,不敢有小动作,连大气都不敢喘,她是生怕自己哪儿刺激到了旁边这位性格敏感的同桌。

    呜呜......她怎么这么难?

    还不如去打扫卫生呢。

    任课老师见她这样老实频频惊讶的扫她两眼。

    又是一个假日,岁一到鼎盛庄园给荣愉心做复查。

    她闲庭信步的迈进客厅,就见到客厅沙发上十多个正襟危坐的年轻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