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荣大财主,你到底是怎么把你妹妹教的这样......不谙世事的?”边在房间里观赏自己的超大房间摆设,岁一边跟荣墨寻闲聊。

    “你是不是怕她跟你争财产,所以才把她养废了?”岁一还来了个阴谋论。

    “愉心从来没过过生日。”荣墨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岁一疑惑的眼神投向他。

    坐在椅子上,荣墨寻褪去自己的保护色,脸上难得带上些许悲伤跟疲惫。

    “因为她出生那天是我祖母父亲母亲跟大哥的忌日。”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在回忆什么。

    “也是在她出生那日,在爷爷的安排下,我带着她离开了荣家,到了京市躲避腥风血雨。”

    那年的他也仅有八岁而已。

    八岁的他,经历巨变,还要带着个刚出生的妹妹,说实话,他当时是恐惧跟茫然无措的。

    “那时候的我要学很多东西,每天的时间被安排的很紧凑,虽然生活在一起,但陪着愉心,教导愉心的时间根本没有。”

    即便有,他那时候也太小了,根本不懂怎么管一个孩子。

    “成年之后,我进入部队,那个家里就剩下了愉心一个人。”

    虽然有郝叔跟云翰他们在,但荣愉心毕竟是主人。

    那些人可以宠着她,可以迁就她,也可以提点她,但却无法教育她,逼迫她,在她犯错的时候也不能教训她。

    所以荣愉心的性格形成,荣墨寻一直觉得自己的责任不可推卸。

    是他没有做到一个哥哥的责任。

    真是有点儿惨呀!

    岁一看着他萧条的模样,心里也有些酸涩。

    欲戴王冠必先承重,荣墨寻的出身,迫使他要付出难以想象的艰辛才能存活。

    而他,自八岁起就注定不仅没有人可以依靠,他还要成为别人的依靠。

    “所以你真当过兵?”岁一一直觉得荣墨寻跟他身边那几个人训练有素的不像一般安保,他们默契的交流方式也跟那些受过特殊训练的兵很像。

    “你身边那些人不会是你在特种部队拉过来的吧?”岁一问出自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