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邓悠宁本就不是蠢人,岁一一点拨,让她深刻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不想成为案板上的鱼肉,就得抓住自己的一切,跟大哥彻底站到对立面。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她别无选择。

    小时候失去母亲,又跟父亲和哥哥身隔两地,也许她真的没有亲缘吧,邓悠宁有些悲哀的想着。

    一只保养得宜的手握上邓悠宁的手,邓悠宁抬眸,见到穆二夫人眼里的鼓励,她没忍住掉下泪来。

    现在她也是有人疼的孩子了......

    “哭啥,有啥好哭的?”刚正经了两秒的岁一又开始发神经:“你是不是怕自己斗不过你大哥?”

    “没关系啦,我帮你对付他。”

    “你说,是想弄死他,还是弄残了让他蹦跶不起来?”

    “虽然这是犯法的,但为了恩人,我也豁出去了。”

    “不过我个人给出的建议还是弄死划算,因为这样你可以继承他的遗产。”

    邓耀勤以前有妻子,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离了。

    他现在没孩子,母亲早亡,父亲又疾病缠身,他若出事,邓悠宁就是第一受益人。

    “不是我自夸,在争财产这方面,我可是专家。”

    “就是貔貅来了,都得光着屁股走。”

    荣愉心适时凑过来补充:“对,这我可以作证,路过的野狗她都能薅下几根毛来。”

    “没错。”岁一得意:“这三油瓶深有体会,从来都是我薅她的毛,她一分钱的便宜也没在我身上占到过。”

    “你在骂我是狗吗?”荣愉心隐隐有些炸毛。

    “怎么会?!”岁一道:“狗可没你有钱,所以你比狗重要。”

    “钟岁一!你是不是想打架?”荣愉心撸袖子。

    “你要是皮痒了我可以奉陪。”岁一撇嘴斜着眼看她。

    荣愉心顿时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