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

    刚赶过来的沈景川也是这么想的。

    他也以为温颜的头被人给摘下来了!!!

    毫不夸张地说,那一刻他的心脏都停止泵血了。

    不过还好,下一秒闪现过来的活着的温颜又让他原地满血复活了。

    “靠!”

    眼看着周围其他人也被这里的动静吸引了目光,沈景川立刻大步流星走到了温颜身边。

    他扯过温颜,迅速将她的脸和上半身裹进了自己的大衣里。

    很快,他的胸口处就响起了一声闷哼。

    “唔……我的鼻子,沈景川你的胸是石头做的嘛!那么硬!”

    沈景川更正:“是胸肌谢谢。”

    温颜:“我还能不知道那是胸肌吗,你弄疼我了。”

    “你口罩和帽子都没了,难道想被人看见你的脸?”

    “有什么不敢的,我正想和这个傅安娴理论理论呢,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太粗鲁了。”

    “拉倒吧,你现在可是个公众人物,一点屁大的事都会被无限放大。我只问你,她打到你没有?”

    “没有,我身手多灵活啊,就凭她,还想近我的身?”

    沈景川:“…………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吹这种牛皮的?”

    “…………你如果非要这样讲的话的,那我只能说是近墨者黑了,你自己说说我现在离谁最近吧。”

    沈景川低头去看怀里的温颜,忽然抬手在她侧脸摸了一下。

    温颜‘嘶’地发出了声:“疼!怎么搞的,怎么你碰一下就那么疼。”

    “因为你的脸被指甲划伤了笨蛋,还说她没打到你。”

    “不会吧,我刚才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伤口大不大深不深,我不会毁容吧。”

    “毁容不至于,但是老子现在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