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多少钱?

    瑾瑜:你猜。

    芝兰:几百元吧。

    瑾瑜:原来你也不识货。

    芝兰:不比你“见识”多少。到底是多少?

    瑾瑜:摊铺上买的,十元钱一副。

    芝兰:每月工资那么高,你也太抠门了吧!

    瑾瑜:山不在高,价不在多。穿戴舒适,不就得啦。

    芝兰:说的也是。你脚上的鞋不会也是地摊货吧?

    瑾瑜:25元一双,你说呢?

    芝兰:你也真是太委屈自己了。

    瑾瑜:我自己买穿的一般都不会超过一百。就是这件上衣是老婆买的略贵一点。不过,我身的行头加起来总和,抵不上你一双皮鞋的价钱。

    芝兰: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美国的一位富翁,衣食住行很朴素捐赠却是几十个亿。

    瑾瑜:那是天上和地下,怎能拿我同他比。

    芝兰:有钱捐钱有物捐物,你的图书没少捐赠,截至今日超过千本。

    瑾瑜:那也是不可以同日而语,大富豪捐赠的都是图书馆。拿我来同他们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芝兰:但有一巫也不错呀,我可一巫都不巫呢。

    瑾瑜:你才刚刚步入社会,将来一定有大贡献。

    芝兰:但愿如此吧。我忽然发现至简主义者,习惯善待他人刻薄自己。

    瑾瑜:那怎么能叫刻薄呢。那是一种生活方式,快乐并且充实着呢。只不过是重精神轻物质罢了。再说了,能力有大小,聊尽绵薄吧。

    芝兰:这样也好。精神高高飘扬,这种感觉真好,但愿我能学到。

    瑾瑜:想学一定成,岁月召唤你。习惯成自然,日久见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