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好微微张开大腿,“可以吗?”

    綦准一脚踩着坐到床上,两手抓住她的膝盖往两边压,牙齿咬着舌头发出口水的黏糊声,辛年听到了看过去,这人是又想那事了吗?

    綦准没有做辛年以为的事情,而是很普通的上药,药膏挤在手指上探进小穴里面的时候,也没有一直玩弄,看起来正经极了。

    辛年暗自松气,确实不能再做了,她今天小便都痛。

    綦准想得简单,不是他不想,是不能。辛年的小穴操坏了他的性生活怎么办?难道再换一个?那他还真舍不得眼前的小白兔。

    辛年面容看起来很舒服,性格也软,身体也软,哪哪都软,还有一股肉体的香,像是从她的皮肤散发出来的。

    很奇怪,綦准没有在其它人身上闻到过,只有她,那次在办公室的时候,搂着她那味道就闯入了綦准的鼻腔,心口都麻了。

    而且辛年的胸完全就是綦准一手养大的,他的功劳得他来享受。

    所以当晚,綦准是摸着胸入睡的。

    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和睦相处,除夕那天,两个孤单的人一起度过了最该团圆的日子。那天綦准收到他妈妈给的六万六的压岁钱,綦准也给辛年发去了666的压岁钱。

    那是辛年第一次收到那个金额的红包,小时候奶奶会给,但只是10块,最多20。

    辛海从来不给她和奶奶赡养费,辛年觉得是李梦莲指导的,不过辛盛用钱厉害,他学的是美术,用钱又大手大脚,所以最后只是从辛年和奶奶身上榨取。

    奶奶就是靠卖菜维持她和辛年的生活,压岁钱很少,但是辛年觉得很幸福。

    夜晚很多地方放起了烟花,綦准拿了几根仙女棒,带着辛年去小区里和那些小朋友一起放。

    辛年十岁的时候奶奶给她买过2根玩,她记得清清楚楚,每年过年都惦记,拿着小小的仙女棒,她眉开眼笑满心欢愉。

    綦准看恍了眼,辛年看着烟花,綦准看她,眼里容不下其它东西,慢慢一种渴望的心理被占据。

    他想到了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綦准从记事起就没有爸爸妈妈,爸爸几年回家一次,完全没有感情。

    爷爷奶奶在他最叛逆的时期去世,綦准对这个世界再也提不起一丝友爱,他从来都是冷漠无情易怒。

    打架的时候永远只有一个想法:有本事就打死我吧。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可悲,所有的节假日家家欢声笑语,周围只有他孤苦伶仃无欲无求,生活失去了乐趣。

    一直到偶然听到辛年的故事,在同学口中,她连50都拿不出来,还会捡垃圾,綦准第一次和她面对面,就看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

    有点意思,看起来比他惨啊,綦准想,要不玩玩吧。

    看自己接触了以后,是能拉她一把,还是想踩她一脚,亦或是图个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