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描觉得自己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但节目组和吕大强还是领他去小镇上的一个诊所开了药。

    本来没病一路上颠的他都要有病了。最终陈描买了一兜脆枣还有一支超级大的营养液回去了。

    陈描回忆了一下,看到那类似安瓿瓶的东西时,他问老太怎么给他弄个没见过的药水,而且这还要滴屁股里呢。那老太眼皮一抖,眼神犀利,四个字。

    “对症下药。”

    隐约觉得不对的节目组挠挠头,心想陈描不愿意用就不用。而陈描杏眼弯弯,接过了东西。

    想到透明塑料包装的药水要插进屁股里就有些让人望而生畏,不过好歹它顶端是有缓冲的。陈描看着那长长的瓶嘴心想。

    他记得如果是玻璃的会掰碎试用,不过还好是塑料。傻子听从指挥,将戳了洞的药管往陈描屁眼塞。

    为了好塞药,陈描是匍匐在床上的,看到他干净粉嫩的小穴时,傻子很高兴,因为这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细细的嘴先钻进去,慢慢变大,之后到达最大圈,就在菊穴咬的最紧的时候,吕小狗一个用力,瓶嘴又往前进,整个细长纺锤一样的瓶嘴就全部进去。

    药液已经预备着滴落,可小狗手一松,瓶子就想弯。

    “描描,夹紧一点。都要滑出来了。”傻子按着他屁股道。

    陈描不悦,“嗨,我怎么觉着你这话是在扎我啊!”

    傻子扶住他屁股,响当当回答:“我没扎你,药瓶在扎呢!”

    ……

    这样慢慢滴也挺磨人的,陈描都觉着自己再夹下去怕是对男人根部大小要求都要降低咯。

    于是他拔出药瓶和小狗玩了一个游戏。

    “找脆枣。”

    “你等会猜猜我拿了几颗脆枣。”

    比鹌鹑蛋大上一圈的枣子陈描在嘴里藏了好几个,又想到了穴里的空间。

    因为药液而顺顺利利塞进去了两个,第三个的时候脆枣就发生了碰撞和异位。于是陈描又挖出来将前面两个塞进去的更深一点,大概到第五个的时候。

    肠道已经明确感受到疙瘩的硬物触感。陈描后穴裹着脆枣,已经将第六个也推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温热紧致和湿凉的药液以及疙疙瘩瘩枣子的混乱搅和。看到不知道数了多少次十的吕小狗进来,他下意识的缩了缩后穴。

    陈描跪坐在床上,看着傻子突然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