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科研研究人员和巡视员,符肆和兰宿日常的交流并不多,毕竟两人的工作任务都很繁忙。兰宿每个月从研究室回来的频率不高,即使回来也是筋疲力尽,倒头便睡,等不到符肆巡视回来,日常交流在他们的生活中几乎微乎其微,更何况兰宿并不关心这类生活琐事,索性也就不了了。不过为了维系他们的恋情,两人约定每个月的某天都会请到两天休假进行情感交流。

    明天是每月约定的日子,符肆做完今天的巡视工作回到家就看见门口放着双浅棕色的皮鞋,卫生间里也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符肆的耳朵动了动,兰宿在洗澡。虽然也和兰宿一起洗过澡,但一想到待会儿自己也要进去一起洗,这个认知让符肆伸手揉了揉鼻尖。

    越往卫生间的方向走,水声越大越清晰,透过磨砂质感的玻璃门,符肆看见一个模糊的光影在门上做着动作。

    打开门,浴室里水汽夹杂着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扑在符肆的脸上,想到兰宿今天竟然用了自己的沐浴露,符肆就觉得自己有了感觉。待水汽散去,符肆就看见兰宿背对着自己的背影,因为兽形洗澡后毛发太难干,所以兰宿变成了人形。符肆的目光从兰宿光洁的背部一路沿着脊梁一路向下,消失在两瓣丰满的臀肉中间。看着泡沫随着水流顺着身体线条往下流动,符肆双眼发红,呼吸急促起来,符肆从没觉得卫生间有这么闷过。

    早在符肆回来的时候兰宿就知道了,先是开门声,然后就是身后门被打开的声音,一道热烈的注视感从自己的背部往下移动,随后就一直停在自己的臀部,再也没有移动分毫。

    符肆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总是会直白地展现出来,对于他的这种直接,恰恰是兰宿喜欢的。

    将头顶最后的泡沫冲洗干净,兰宿头也没回地对着身后说"站在门口当门卫吗?",听见兰宿的说话声,符肆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衣服被以粗暴的手法脱下扔在水池上,连项圈都来不及解开,符肆就走到兰宿身后,将下巴搭在兰宿的肩膀上,花洒里的水溅到符肆的身上,打湿了他胸前橙色的毛发,伸手抚摸上兰宿的肩头,轻轻摩擦,宽大的爪子慢慢移动到兰宿纤细的腰部,滑倒腹部,对着人鱼线来回摩擦。

    感受着从身后和腹部传来的灼热感,和夹杂在沐浴露气味中的雄性气味,兰宿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原本平缓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上下起伏地频率也加快了。

    一时间浴室里除了水流溅在瓷砖上的滴答声,就只有两道交错的沉重喘息声。

    兰宿转过头搂上符肆的脖子,献上湿润的嘴唇。符肆的舌头撬开兰宿的嘴唇,卷着兰宿的软舌纠缠交织。兰宿白皙的面颊泛起深粉色,时不时在喉咙里传出暧昧的呜咽声。搂着符肆脖子的一只手按在兰宿的后颈,抓住后颈的长毛。

    在和兰宿接吻时,符肆的双手也没闲着,搂着后腰的手在细腻的皮肤上往下滑,挤进两瓣臀肉的缝隙中,摸向那出甜蜜的小穴。小穴顺从地包裹住深入的一节手指,热切地吮吸着。符肆更加搂紧了兰宿的腰肢,手指也往里深入,一根接一根,把紧致的小穴撑开,拉扯出不规则的椭圆形,小穴里也开始在手指的抽插中流出黏腻地肠液,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

    兰宿嗓子里的呜咽声更大了,抓着符肆颈毛的手也按上他的头,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在符肆开拓的动作中,兰宿的身体不自觉地往上踮脚尖,胸前的两颗敏感的乳头不断蹭在符肆的毛上,逐渐变硬,像两颗小石子一样,蹭着符肆的胸膛。

    兰宿的下体立了起来,夹在两人中间,毛发时不时戳上顶端的小口中,下面的两颗囊袋也享受着毛发的摩擦和肌肉的挤压。终于在手指压迫摩擦十多次后,兰宿在三重的生理刺激中射了精。乳白色的精液喷在两人的胸膛上,不应期的兰宿浑身瘫软下来,靠在符肆的身上。

    一吻过后,兰宿张着嘴喘着粗气,水润的嘴唇被大力吮吸后充血肿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有丝丝刺痛,兰宿不满地瞪了符肆一眼,倒是没有辜负他的种族,真的很会舔!

    看着兰宿对自己眼送秋波,符肆乐呵呵地低头又吻上兰宿的嘴角。挂在胸毛上的精液因为地心引力一滴滴地滴落到符肆的脚面,符肆低头看了看,随机咧嘴一笑,“兰宿,你的精液把我的毛弄脏了了,你要帮我洗干净。”

    看向符肆胸前,果然看见自己的精液正一滴滴地往下落。刚消下去的粉色又“腾”地一下涌上兰宿整张脸,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太羞耻了,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和符肆在浴室里做爱,但每次看着符肆一脸认真地说出这种直白的话,兰宿还是感觉不好意思。“好了,我知道,你别说了。”

    一把拉住符肆就想用花洒将他全身打湿,然而符肆却制止了他,还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兰宿,“兰宿,我今天特别辛苦,我们去浴缸里行吗?”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十分诚实地抱着兰宿坐进浴缸里,打开水龙头开始放水,要命地狗狗眼盯着自己,兰宿将快要到嘴边拒绝的话又吞了回去。拿起一边的沐浴露挤在手上,开始在符肆全身涂抹,揉搓起来。感受着;兰宿双手在自己身上搓揉的双手,符肆胸膛起伏的幅度变大,刚刚还可怜的狗狗眼像一双贪婪的狼眼一样,丝丝盯着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为自己清洗的兰宿。

    炽热的目光像是要把自己燃烧,兰宿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更何况自己臀部抵着的一根粗壮的阳具正散发着热意,不时抖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兰宿低着头不做任何回应,上半身清理完,他将手伸向了下面。符肆坏心眼地用阳具撞了撞兰宿,符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自己,兰宿自然不会放过他,伸手就握住了身后的阳具,坏心眼地用力一抓,身下的符肆浑身一颤,随后又是一阵压抑地喘息声,符肆缓了缓,直起身,将下巴搭在兰宿的肩头,一只手握住兰宿的腰,另一只手抱住兰宿握住自己阳具的手,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阿宿,你差点把我抓射了。”

    握住兰宿的手在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在兰宿觉得自己手掌的皮感觉发热发烫时,符肆靠在兰宿的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抓紧点,我要到了。”

    感受着被包裹的力度加大,手里撸动的速度加快,符肆亲亲咬在兰宿的肩头,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贴在胯下的卵丸抽搐着,向着外界输送精液,白浊从顶端喷射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又落在浴室的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