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脱力地趴在左饕的胸前,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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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掐住他的耳朵拧了一把,略解心头只恨。

    左饕的面瘫脸于是更加荡漾。

    之后两人足不出户,不是在床上腻歪,就是在去床上腻歪的路上。左饕初识忄青事、食髓知味,总是谷欠求不满,白可被左饕弄得吃不好、睡不香,明显见瘦,小下巴都尖了,左饕倒是精神焕发、两眼锃亮。

    如此荒=淫数日,迟钝如左饕都察觉出了不对劲: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工作了!

    63清晨的空气微凉湿润,薄薄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房间,给床上人光衤果的皮肤抹上一层亮色。

    白可昨夜劳累过度,半梦半醒,全身软绵绵地酸痛,只想一觉睡死过去,无奈体内的那条火龙全无体贴心意,一味出入不休。

    白可偷偷抓过床头的红太郎玩偶,酝酿好台词,准备一边大骂左饕一边实施家暴,然而左饕猛一顶,他控制不住哼哼的同时忽然又舍不得了,心口又暖又热、又酸又甜:左饕是把双刃剑,床上虽霸道,活龙似的好像永远不知餍足,却给他无以伦比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这一夜之后,他心里算是落了底;小左饕也是把双刃剑,让他疼、让他痒、让他痛苦、让他疲惫,却也给了他极致的快乐和冲天刺激后一泄如注的舒爽、淋漓尽致的顺畅。

    左饕一面拼命折腾,一面还怕他受凉肚子疼,用火热的手掌熨帖着他的腹部。所以,他舍不得了。

    白可想,左饕哥哥那么疼爱他,如果他求饶,左饕哥哥一定会x下留情的。于是白可决定改变策略,以柔克刚。他仔细回忆片刻左饕平日里看的小磺书,用又长又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口申口今道:“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叮!”左饕头上亮起了一盏小灯泡:尼玛我的梦想成真了吗?

    左饕劲腰狂摇,赶紧加快了速度,只浅浅拔=出就又狠狠撞入,“你嘴里说着受不了,下面的小嘴怎么把我咬得这么紧?”

    白可:⊙o⊙这不科学……

    他不敢置信地又试验一次,“……那里不行?”

    左饕:“哪里?这里么?”然后扑腾得床面狂颤。

    白可眯了眯眼,“……对。”

    左饕越发受了鼓励,狂野地晃腰,“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流了好多水呢……说,我干得你爽不爽?”

    白可大怒,扌由出身下垫的枕头猛砸左饕,“爽你个头!爽你个头!没完没了!我让你胡说!”

    左饕被砸懵了,停止动作:这不科学……可可明明应该说“好爽,我好爱你的大xx”之类……

    白可发现自己失算了。左饕受各种小磺文荼毒颇深,自己的求饶反而变成助兴,左饕听到上句就能条件反射地接出下句,而且句句都是标准答案。

    左饕面瘫着眨眨眼,有点委屈。白可半趴着,扭过头恶狠狠地跟他对视。

    白可菱形、红嫩的嘴唇微嘟着,诱人得很,左饕越看越爱,欢快地俯身吻住,身后的大尾巴狂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