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白可垂着眼睛盛汤,“可以休息一下,前阵子太累了。”

    左饕心中微动,他发现虽然自己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自诩的,但每每遇到事情,却是白可更镇定,真正是宠辱不惊,凡事心细如发,必要时又能大而化之。唯一真急了的一次,就是发现他打=黑拳,居然当场气得会说话了……

    可可一定很爱我,左饕高兴地想。

    两人被封杀的消息,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因为封杀他们的主谋花了大力气,希望可以一击毙命、斩草除根。该人位高权重、心狠手辣,于是之前向白可示过好的前辈们都此处63,射在他的肠壁上,又与之前的混合在一起,于他的体内游走。

    白可被烫得肠道不断痉挛,腺体沿着神经,将愉悦感传输到四肢百骸、脚趾发梢。他的眼前不断闪过白光,腰腹剧颤,在左饕身上磨蹭几次,也跟着身寸出了白液。内外的嫩肉随着他的高氵朝收缩绞动、缠缚吸吮,左饕闷哼一声,弹尽粮绝:他终于被白可榨干了……

    左饕小山似的倒在白可身上,把白可压得“叽”了一声,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左饕待脑中眩晕结束,才从白可体内出来,翻了个身,让白可骑坐在自己腰上,两手在他光洁白滑的背上、臀上、大腿上意犹未尽地抚摸——所谓春风得意,不过如此。

    白可脱力地趴在左饕的胸前,连家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掐住他的耳朵拧了一把,略解心头只恨。

    左饕的面瘫脸于是更加荡漾。

    之后两人足不出户,不是在床上腻歪,就是在去床上腻歪的路上。左饕初识忄青事、食髓知味,总是谷欠求不满,白可被左饕弄得吃不好、睡不香,明显见瘦,小下巴都尖了,左饕倒是精神焕发、两眼锃亮。

    如此荒=淫数日,迟钝如左饕都察觉出了不对劲: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工作了!

    两人没有经纪人,自从告别龙套生涯,都是各种星探、猎头、副导演、副制片或者熟人打电话给他们,邀他们去试镜。而这一段时间的手机,似乎格外安静。本来约好的节目,也没有再联系他们——莫非圈里都知道他俩成了?这也太人性化了吧!

    白可:“……”

    左饕又一次如狼似虎、大展神威后,把白可哄睡了,穿上衣服偷偷跑到阳台打电话。他打给娱乐圈的大杀器牛导,因为牛导一定会实话实说,而且他自我感觉跟牛导的关系相当铁。

    牛导:“我知道你缺心眼儿,没想到你这么缺心眼儿!这种事情也要来问我?!你的脑子简直比核桃仁还小!我拍戏呢!没空理你!晚上再打给我!”

    啪!嘀嘀嘀嘀……

    左饕:“……”

    到了晚间,白可在书桌旁一手托腮,一手随意在触板上面滑来滑去地翻网页,见左饕洗过碗又鬼鬼祟祟地去打电话,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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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导这天的拍摄任务超额完成,心情非常

    不错,就比较耐心地跟左饕解释:“你们被封杀了。”

    左饕:“……”

    “这个圈子其实就这么大。有人放话出来,说不准找你们演戏上节目,要断了你们的活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