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好吧。”——这老爷子也忒实在了。

    老艺术家又问:“她对你好吧?”

    左饕尚没来得及回答,手机铃声响了,他接起来哼哼哈哈地听了一会儿,说:“拌饭也要吃,冷面也要吃。”

    老艺术家:“……我懂了。”

    撂下电话,左饕骄傲地炫耀说:“我们家吃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老艺术家做人很厚道:“饮食确实是大事!”

    左饕特别高兴,正想继续吹牛,电话又响了。

    左饕故作不耐烦地抱怨道:“什么事都要问我!”其实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看也没看便接了起来,“又怎么啦~~”然而那边只讲了一句什么,他本来得意洋洋的脸色竟突然阴沉下去。

    老艺术家唬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吵架了?”

    左饕沉默片刻,一边换衣服一边淡淡说:“麻烦您跟牛导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白可在家忙活一下午,做好了沙拉、支好了烤架、拌好了饭、浇好了面,左等右等左饕也不回,打他手机,竟然无法接通。白可当时正在摆弄炭火,听了那机械的女声,手猛地一抖,指尖直接被燎掉一层油皮。

    白可用凉水冲洗伤口,不断安慰自己说一定是信号不好、过会就能接通,可心里面却无法抑制地越来越慌乱——也许,报应真的来了。

    左饕一路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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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之前打电话的

    人所指定的郊外货仓。

    几个混混模样的少年听见刹车声鬼鬼祟祟跑了出来,指示左饕把车停在仓库后面。

    左饕下车站定,衬衫长裤挺拔而立,一张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少年们见左饕孤身一人,倒也不十分惧怕,带他七拐八绕地进入仓库。

    里面空空荡荡,似乎有人打扫过,并无太多尘土。当中放了一把轮椅,一个又矮又瘦、花白头发蓬乱的半老头子蜷缩在上面,正神色诡异兴奋地看着左饕,开口便发出蛇一般嘶嘶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会来。”

    又有两人打开一侧的小门,轻轻走到轮椅边上。左饕定睛一瞧,竟是出逃多日的白太太,带着白君。白太太没有了最昂贵保养品的支撑已然衰老不堪,白君也消瘦许多,皮肉都松弛下来。两人见到左饕的神情既愤恨又隐含期待。

    左饕微微皱了皱眉。

    老头子嗤嗤地笑,怪声怪气,“左先生,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说让你来,你就身不由己、非来不

    指尖直接被燎掉一层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