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免得惹祸上身,我特地折腾绕远去了趟城南,买了几盒红豆糕。

    回到杜宅把红豆糕放在玄关,将鞋脱下后再重新提起往屋里走。

    阿姨匆匆接过我手里提着的东西,朝我使眼sE示意杜岳琛回来了,我看了看我光着的脚,再瞥见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男人。

    我以为他这个点会在赌场忙,就没有任何顾忌把鞋扔在一旁,没想到防不胜防。我偷偷m0m0准备朝玄关走去,准备换上鞋。

    他Y恻恻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来。”

    我畏手畏脚转过身,一双手背在背后搅个不停,似受惊的兔子。

    他再次开口,我没敢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迈着小碎步往他那边挪去。

    在接近他的领域时,他伸手一把将我扯进怀中,沉着一张脸,“又不穿鞋,把我的话当旁风,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我默不作声不敢与他顶嘴,他胡茬长得快,青而y的胡子扎在我耳旁磨砂,有些微微的痒,又有些许的刺疼,“你说这次该怎么罚你。”

    见他今天心情不错,没有直接发怒而是有逗弄我的意思,我笑YY蹬鼻子上脸,像偷腥的猫儿,“在床上罚。”

    他被我气笑,“在床上罚你,还便宜你了。”

    我搂着他JiNg壮的腰身,扯着他衣襟泼皮耍赖,“那就放过我,我保证下次不会不穿鞋了。”

    他灼热的呼x1喷洒在我身上,目光深邃的像温柔的风像清晨的雾,我在其中迷失自我麻醉自我。

    突然他狠狠吻住我的颈,用了三分力气在上面弄出几个红印,留下咬痕。

    我吃痛哼唧,我以为他当真要与我翻云覆雨,他这一咬打的我措手不及,来不及适应突如其来的一GU疼痛,可我没有反抗,他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已是轻饶我。

    杜岳琛将我侧身抱起,跌坐在他的腿上,同他面对面,“今天去了哪里。”

    我想到苏舒的消息应该没有这么快就传来,不慌不忙故作烦闷,“我这不是馋了嘛,和芍药去城南买了红豆糕。”

    我细若蚊呐嘟囔着,“你不给我买,我只好自己跑腿。”

    “下次补偿你。”

    他话锋一转,叫我上楼换身轻便的衣裳。

    我歪着头询问他,“要出去吗?”

    他点头后接着看报纸,我没再多嘴匆匆上楼,雷厉风行换了套过膝短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