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地牢深处——

    响彻整个地牢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某间审讯室里的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沾染些旧血迹的各种刑具,阴暗的光线下依稀可见一张十字架上绑着一个全身血肉模糊的人。

    “谢提督,人已经晕过去了,还要不要……”谢晚行身边一个得力帮手手持长鞭询问着他。

    “用水浇醒,继续。”一手晃悠着手中的酒杯,谢晚行沉着一张脸,眸光如鹰隼般盯着那个被抽得鲜血淋漓的人。

    这人是一个作恶多端、杀人无数的亡命之徒,按理说他没有理由去杀那么多人,谢晚行查到他有可能是来自京都那边的势力,但抓到人后这人就一心求死,一句有用的话也没审出来。

    倒是个不怕死的,老婆孩子也被隐藏得很好,可惜还是被谢晚行的人给查到了,就等今晚把人抓过来后再行审讯了。

    “谢提督,王爷来找您了。”

    正当谢晚行思索着晚些时候如何折磨这个人时,身后有人来报。谢晚行原本阴沉狠厉的脸色松了松,眼睛也亮了起来。是知安,他来这里做什么?

    “晚行,又在审人呢?”刚站起身子准备去找容洵,谢晚行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他在熟悉不过的声音。

    容洵缓缓踱步走来,瞧见里面的惨状却一副习以为常的神色。

    “嗯,你怎么来了?”谢晚行眼睑下泛起一片妖冶的潮红,他有一种毛病,光是听见容洵的声音,瞧着容洵站在他面前就忍不住去想与他共赴云雨之欢的情景,身下的性器不安分的抖动着,就连后穴里也激动的开合着。

    他等不及了。

    隔壁有一间审讯室,是精铁铸就的大门。谢晚行拉着容洵走进这间屋子,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可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儿八经的东西,有狼牙棒一样满是凸起的大小不一的铁棒。还有几个可以供成人骑行的木马,但木马背上有一根形状可怖的木制巨根。

    除此之外墙上还钉得有好几张铁板,上面挂了一些捆缚手脚的铁链和铁环。

    “这些都是……审问犯人用的?”容洵倒是第一次来到这间屋子,一时之间看得有些瞠目结舌。

    “是,如果只是让有些犯人受些皮肉之苦大多都是不会招的。”谢晚行抓着容洵的手缓缓放到自己唇边,目光阴狠里透着魅惑的痴迷,“但这些东西就不一样了,不仅可以让他们痛苦,还会让他们身心都倍感屈辱,很多人看到这些就什么都招了。”

    谢晚行按着容洵的手指,伸出舌头缓慢而灵活的舔舐着他的指甲,还有指缝,甚至用舌头在容洵指根之间的缝隙里来回吮吸、滑动,模仿性交的动作滑动着湿软的红舌,眼睛还紧紧盯着容洵被他挑动了情欲的面容,观察着他的表情变换。

    “你……”容洵刚想说自己的指甲盖里有春药,可他又想起谢晚行早就知道他习惯把春药藏着那里,如今还这般挑逗想必就是故意的了。

    谢晚行微眯着眼睛,嘴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他把容洵的手舔得水亮亮的,涎水挂满了他的唇齿间,他满面通红,目光迷离,显然春药药性已经发作。

    “嗯啊……嗯……”

    屋子里响起谢晚行的喘息声,他一手勾紧容洵的脖子,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着,体内快被春药燃起的欲望给逼疯了,可容洵却丝毫不为所动,就这样看着他自慰。

    胀痛的肉棒在手心里跳动着,谢晚行用手指抚弄着冒出淫水的顶端,又揉又搓把自己的性器弄得通红肿胀,痛苦里夹杂着欢愉的声音溢出唇瓣。

    容洵低着头瞧着谢晚行夹杂着乞求的目光,他在用眼神求自己肏他,但他服用了春药,要想更加舒服,那就要做足了前戏,“你自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