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身边,不断的挤出大大小小的兽人,都用空洞而冷漠的眼神望着站在飞机顶上的我。

    渐渐的,兽人在飞机四周围成了一个圈子。

    它们虽然满眼的憎恶和凶残,但是却不向我这里靠近,似乎我身边有什么禁忌。

    “难道它们早就嗅到了行军蚁的存在?”

    我心里暗想。

    昨夜我们在塔台的时候,那些兽人就被吞吃海鸟的行军蚁所隔断,没敢全都上来攻击我们。

    否则我们的情况还不知道怎样!“陈长生,快把箱子给我!”

    这时,张存义着急的伸出手来冲我叫道。

    他眼神里充满了奸诈和渴望,但是脚步却不肯多挪过来几步。

    而是身体前倾着,像是脚下被一道看不见的禁忌所制约。

    “着什么急?

    我先歇会儿!”

    我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

    我又摸索了半天,才想起来那支镀金打火机留给了韩国文。

    于是将那支土制望远镜的一块镜片扣下,对着太阳光聚焦成一个火柴头大小的亮点,然后将香烟凑过去点燃。

    “陈长生,你别太过分了!赶紧把箱子给我!”

    张存义见我居然坐在飞机上抽上了烟,气得脸上肌肉痉挛,两颗尖尖的犬齿也露了出来。

    “张存义,说实话在公司里我就把你的话当狗放屁,现在你变成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更不能听你的了!”

    我满不在乎的吸着烟,眼角的余光却警惕的环视着四周的兽人。

    张存义见我这样说,有些无奈的看了看黄毛兽人。

    黄毛兽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面带傲慢的冲我比了一下。

    “陈长生,你想怎样?”

    张存义怒气冲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