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艇那么小,我们三个还不知要在海里飘多久。

    如果任她拉尿的话,不但味道难闻,也容易得病。

    说干就干,我钻到篷布下把柜子打开,拿出那个装润滑油的圆筒,用匕首将筒盖儿割掉,又用扳手把锋利的铁皮边缘向下砸平,以免无意中割伤她的臀部。

    然后递给刘洋。

    刘洋迫不及待的把筒接过去,然后蹲在驾驶台和座位的空隙间痛快的解决着腹内的压迫。

    末了,她急忙将便溺物倒入海中,又用海水把筒刷干净。

    我怕筒在黑暗中被浪带走,又在筒边钻了一个洞,用绳子栓在护栏上。

    这时,天光已经暗了下来。

    白天难忍的暑热被晚风吹走,我和刘洋坐在驾驶台前的座椅上,隔着挡风玻璃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小艇在浪中缓缓摇晃,如同摇篮一样,这是我们漂流到大海后这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候了。

    肚子里有了食物,又不用担心有人追杀。

    虽然干渴依然困扰着我们,但情况终归是比在满是佣兵和兽人的小岛上要好得多。

    我的身体和精神都松弛了下来。

    鲨鱼肉还有那么多,所以我并没有打算继续钓鱼。

    而是打算利用现在风平浪静的时机好好休息。

    毕竟大海并不是总这样驯服。

    当风暴来临之时,恐怕想要稍稍停下来喘息都是一种奢望。

    “你还是去后面睡吧,我在这里!”

    刘洋把驾驶台前的可调座椅尽量后移,在驾驶台间挪出一个可以容她躺下的地方。

    虽然小艇的宽度限制,让她不能伸直双腿,但毕竟有驾驶台和座椅的遮挡,这样的空隙反倒让她感觉到安全。

    为了训练艾莉丝尽量接受水。

    我在睡觉前刻意俯身到舷边伸手用海水洗涤自己的双臂和双腿,并且将水弄得哗啦哗啦直响,一面侧目观察艾莉丝的反应。

    她虽然还有畏惧的表现,但因为已经在海中呆了一天,表现得并不是像初时接近石崖是那么激烈了。

    “艾莉丝,我给你洗洗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