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兽人并没有激烈的挣扎和反抗,显然是因为我为她治伤的举动。

        就算是凶猛的狮子老虎,在受伤时也会感到虚弱和害怕。

        此时只要表示出自己毫无加害之心,并且对其实施合适的帮助,它们虽然不能说话,也会表达出感激之情,不会在这个时候伸出尖利爪牙杀死对方,除非是大脑极度不发达的蛇。

        这个女兽人的智商并没有因为身体的改变而受到影响,更何况她的同伴,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凶残冰冷的对待她。

        当我将她扶起来的时候,她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这并不是她刻意想要借此拖住我。

        而是因为她折断的小腿的腿骨让她难以支撑自己的体重。

        若不是她的身体素质已经强悍到令人咂舌的地步,再坚强的男人恐怕此时也会痛彻心扉的哀嚎而跌坐下来,拒绝再次移动。

        虽然我对她并没有放弃防范之心,但还是让她把一条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挽住她的腰。

        我的身高在亚洲人中算是中上等。

        若是遇到矮小的女人,这种姿势会令俩人都很不便。

        幸好这个女兽人的身高也达到了一米七十以上,所以这种扶持能让她提起一条伤腿,用另一条腿配合我的脚步向前移动。

        当我的手臂挽住她的腰肢,手掌按住她平坦的小腹,以控制和协调她的动作时,我感觉她就和野生动物一样,肌肉非常结实有力,而且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这种感觉我在刘洋身上也深刻体会过。

        我们刚走了几分钟。

        那个女兽人猛的睁大眼睛回头张望,身体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当她与我对视的时候,我从她大大的蓝色眸子中发觉了警惕和危险的信号。

        并不用她过多提醒。

        我扶着她一步迈进了路边的丛林,并且快速匍匐在一丛树木后面。

        果然,片刻后,从公路上疾步走来三个佣兵和一个中年白人。

        我认出那个白种人就是我们最初在机场撤离时领头的黄毛野人。

        此时他并没有坦露身体如同人猿泰山那般在树林里荡来荡去,而是穿着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如同一个绅士。

        当那个女兽人看到那个黄毛野人时,呼吸变得急促,瞳孔也开始收缩,显然对他很是畏惧。

        黄毛虽然看似一个正常人,但他的嗅觉却十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