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遇到的意外情况让我们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在今后的路上,我们是无法顺利走完全程的。

    失去了和路易他们的联系,如果继续往前走下去,我们唯一可以期盼的援助也没了。

    布鲁斯和其他五个士兵的脸上都没了刚来时的轻松。

    他们瞪着眼睛看着我和刘洋,目光中流出或严肃或惊恐的神情。

    因为我们已经无形中多了数十万敌人。

    这些索拉蒙人身材矮小,武器只是长矛和吹箭,和我们这些手持自动武器,身高马大的战士本来不是同一个等级的对手。

    但他们在丛林中可以自由穿梭,而且他们的吹箭中有毒,这一点让我十分忌惮。

    我把目光望向那几个索拉蒙矮人,此时他们也安静下来,昏暗的火光映照中他们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我们,如同一群惊恐的小兽。

    看似毫无害处。

    “陈,把他们都放了吧。”

    刘洋着急的看着那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老人和被藤条穿了肩膀的男孩儿。

    她本来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儿,又是医生。

    不忍心看着这些士兵们残忍的对待这些土著人。

    但我知道,此时的仁慈就是对我们自己的残忍。

    “放心,我会放了他们的,但不是现在。”

    我安慰的拉过她的手,将她引到一个窝棚里,让她在那里休息。

    然后拿起那个装着毒素的树皮小桶,走到那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老矮人面前。

    “你知道这是什么!你们制作这些毒素的时候,一定会有解药!”

    我让那个懂索拉蒙语言的士兵把我的话翻译给他。

    那个老矮人看了一眼树皮筒,然后闭上了眼睛,看似已经没力气说话的样子。

    这个情况我早就预料到了,因此我并没有再逼问他。

    而是折断一根树枝,蘸着那些带着恶臭的胶装物直接涂在他被鞭打的伤口上。

    那些索拉蒙矮人一下子尖叫着骚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