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把陆羽,当作了自己儿子的朋友。

    怎么交往,那都是索朗的事,他做父亲的,不好过问太多。

    眼下,可不一样了。

    那两男一女,报出了他们的身份。

    尤其是那个女娃儿,可是在这附近的区,赫赫有名的家族,族长的独生女。

    凭她一句话,别说是一片草场,往更过份的说,这片牧区都让出去估计也没人敢反对。

    所以,这个叫陆羽的能耐,远远超出了他理解的范畴。

    至于贡布和卓巴两兄弟,甚至是他们的父亲,再来找麻烦,那就是另说。

    毕竟,没有了大人物插手,这些事说到底,只是私人恩怨。

    陆羽不能喝太多酒,尤其是他重伤未愈。

    然而,却抵挡不了单增的热情。

    喝了四碗酒,陆羽实在是喝不下了,只能叫陈婉蓉顶了几碗,就都败下阵来。

    陈婉蓉,终须不是楚飞雪。

    一见喝得差不多,陆羽找了个理由,回到自己居住的蒙古包里。

    运气一逼,酒气便化作水雾,从头顶蒸发飘散。

    喝了两口水,马上又进入内观状态。

    早一天恢复,总比晚一天恢复的要好。

    所以,陆羽不想放过一分一秒,恨不得马上把体内所有断裂的经脉衔接完好。

    这种心情,在得悉那个扎西也是修行者以后,就变得更为迫切。

    他就像个流落在孤岛好久,却突然看到陌生脸孔的人,在伤势未曾恢复的前提下,每一个修行者对他来说,都存在着未知的风险。

    随着小丹田的增多,陆羽设立小丹田的速度,更是快了一些,应该是与熟练度有关。

    其实,他素来都对修行半知半懂。

    他不是理论家,也不是思想家,而是实打实的冒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