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他们呢?”

    “走,快点走。”

    “黎秦,黎秦?”黎珺在床边小声呼喊着。

    见黎秦一身冷汗,又去拿了条面巾为她擦汗。

    “我叫黎秦。”

    “我是黎秦。”

    “黎珺黎珺”

    “在呢在呢”黎珺为黎秦轻轻的将头上的碎发理好,听黎秦胡言乱语自己也不时的应上几句。

    “温酿,主子让我来带话。”辽衷站在外头。

    “不听。”

    “主子说,你一晚没睡,又一点东西没吃。若是饿的话,叫人传个话,他便将饭菜送来“

    “不饿。”黎珺赌气。

    就料到黎珺会这样说,于是辽衷又道“你不饿,里面那位姑娘会饿的吧?”

    黎珺看了看黎秦,又扭头看了看桌子,心想也对,黎秦这样虚弱不能饿着,现下也没有可以喝的水,便对辽衷道“那你先拿壶水来。”

    “好嘞。”

    不多时,一壶水便来了。但拿水的人却是温衍。

    温衍放下水便走到黎珺身边,他的手轻轻搭上黎珺的肩上,低声道“昨天的事,是我的不对。”

    黎珺用另一只手将温衍的手拍开,眼睛注视着黎秦,不说话。

    “你这样将谁都拒之门外,她是不会好的。”

    “你个烧火的,懂什么?”

    烧火的?她何时见过他真正的为军队数十万人烧过火?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辽衷在做。

    “难不成你懂?”

    “自然。”黎珺带着自傲的语气,心想像他这种大户人家出生的孩子,当然不会懂。黎秦受的是刀伤,这种伤在战场上十分普遍。虽然这次严重点,但黎珺还是有把握的。至于用的药从哪里来,黎珺是不会告诉温衍是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