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江宁川道。

    容引禾很听话,乖乖地被江宁川捏住下巴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嘴里喃喃道:“哥哥”

    江宁川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再多azj掐一会儿自己面前这小孩得该掉金豆豆了。

    于是江宁川松开手,无奈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随后又双手攀在他肩膀上将人掰来正对azzj家的弟弟,是这世界上除了爷爷和父亲之外最信任的人,你是我的宝贝。”

    虽说看着自己的脸这样azj夸自己有些羞耻,但江宁川还是说了。他就怕今天的事给小孩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也怕在他们azj俩之间留下什么隔阂。

    他们azzj曾有同一个灵魂。

    听了江宁川的一番话,容引禾的慌乱和无措渐渐被惊讶和感动所替代。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azj是亲人是朋友,是这世界上互相最信任的人。

    江宁川不知道自己的话又戳到了这小孩心里哪处地方,只见容引禾放下手里的水杯直直扑到了他怀里,头顶的碎发还时不时戳着他的脸。

    江宁川伸手抱住他,任由他在他怀里一通乱蹭,边蹭还边细着声音唤他,“哥哥哥哥”

    不知过azj久,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下来,江宁川这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吗?”

    容引禾将脸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随后闷声道:“哥哥对azj不起”

    “为什么说对azj不起?”

    容引禾又不说话了,直到过azzzzj了”

    江·年度好爸爸·宁川根本听不得这样azj的话,他连忙道:“小容,你听着,你今天做的一点错都没有,如果下次还有这样azzj动手,收拾残局的事交给我来办!”

    “你记住,你绝对azj不能受一丁点儿委屈。”

    江宁川倒也不是说鼓励让容引禾用暴力处理事情azzzzj。

    人好像在巨大的经济悬殊之下,只能用这样azj的方式给自己壮胆。

    容引禾又闷着头不说话了。

    “听见了没有?”江宁川勉强将人从azj自己怀里撕下来,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嗯,知道了。”容引禾的眼眶还是红红的,只不过azj现在不是气的,是感动的。他朝江宁川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说,“谢谢哥哥。”

    江宁川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傻乎乎的。”

    江宁川见他那样azzzj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