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沉默,屋子里落针可闻。

    见夫人紧张起来了,他顾着她小小年纪,面皮薄得很,又不忍心起来了。

    男人紧绷得面容渐渐柔和了起来,大手掐住了姑娘的腰肢,轻笑了一声,风轻云淡道:“况若我废了,苦的不还是夫人你。”

    他说这话,是预备着揭过不提了。

    谁知道他的小娘子,小脸更红了,乖顺点头磕磕巴巴道:“我记下了。下次,下次,下次........推开郎君,要提前.........提前知会郎君一声。”

    大圣:“........”。

    态度很好,可理解得不对。下次,以后,都不可以推开他!

    男人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默然了好一会,终垂下了眼睑紧抿上了薄唇。

    夫人这低眉顺眼的模样,可爱又可怜。他不忍多说了。

    叫人面红耳赤的话是不说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男人的手顺着娘子流畅的曲线往上行,停在了纤细的脖颈处。

    姑娘的襟口敞开了,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格外的耀眼。

    男人的指腹轻轻摩擦着脖颈上的红痕,今夜的衣服是她自己穿的,他这会儿才注意到了这个。

    大圣颇有些歉疚问娘子,“疼么?”

    小姑娘瑟缩了下身躯,老实答道:“不疼。你不碰,就不疼。”看着吓人罢了,恢复起来也快。

    同郎君与她初初成亲那阵子相较,男人在技巧上进益显著,力道上也是极克制的,这点点........她还受得住。

    她回答得老实,一点多余的心思没存,却叫男人讪讪缩回了手。

    “你不碰,就不疼。”话都这般说了,他再碰下去,还是个人么。

    男人掩唇轻咳了声,看了眼皎皎月色问:“再回榻上躺会儿罢。”反正也不去寺庙了,娘子一夜没合眼了,他怕她累着。

    小姑娘抬眸望向了男人,踟蹰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我不困。”

    一晚上,心情大起大落,她精神得不像话,并不觉得困。

    她垂了眼眸,才看到男人的脚光着,光着大半夜了,也不知道冻成什么样了。

    姑娘起身下榻,急急忙忙去捡地上长靴,却没察觉男人就这么光着脚,亦步亦趋跟在了她身后。

    忽修长的手臂抄起了女子柔软的腰肢,打横抱起了人,冲开了轻轻扬起的g帐,不由分说将人摁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