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临,你身为家主,不以身作则,还要亲犯家规,这还怎么服众?”

    陈东刚将陈道临推到家主位置前,陈道亲突然再次发难。

    “服众?”

    陈道临冷冷一笑:“真要服众,你陈道亲该先考虑考虑怎么服众!”

    “你什么意思?”陈道亲神情一窒。

    陈道临气势恢宏,横压全场。

    言语毫不留情:“当年你我皆是继承者,在座也有不少继承者,唯独你的继承者身份,是怎么得来的?”

    “我自继位以来,如果不是道君大哥不理陈家一切事务,你有何资格落座此等高位,居于老太太身侧?”

    “对了,你还是依仗着我与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做了家主,我们这一脉自然鸡犬升天了,你说说,你服什么众?”

    言辞凿凿,如刀似剑。

    在场众人,无不脸色大变。

    可站在陈道临身后的陈东,却清晰地看到,随着父亲这番话出口,在座的不少人露出了窃喜偷笑、愤懑不平。

    显然,父亲说到了所有人心中的痛点了。

    砰!

    陈道亲脸色铁青,恍若猪肝色,愤怒的拍案而起。

    “陈道临,你信口胡言!你如此诽谤我,是什么居心?”

    陈道亲扯着嗓子咆哮:“鸡犬升天,你当了家主是了不起,可我陈道亲也不是你能随意侮辱成鸡犬畜牲的!”

    一场家族会议。

    尚未开始,便已经剑拔弩张。

    陈道临斜睨了一眼陈道亲,满脸不屑:“人不自重,必是鸡犬,你冲我吠什么?”

    “你”

    陈道亲咬牙切齿,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他下意识地扫向在场众人,见无人帮腔,登时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