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接连测了胃部和食道,银针都没有任何变化,冯一拿着银针说道:“朱哥,你看到了,恩公并没有中毒。”

    “又没有伤口,又没有中毒,那志坚怎么会死呢?”

    朱大胆亲眼看着冯一做完一系列的动作,没有怀疑他,但整个人却显得极为沮丧。

    没办法为好兄弟报仇雪恨,他于心不甘。

    冯一将银针擦拭干净后放了起来,拍了拍朱大胆的肩膀沉声道:“朱哥,其实事情没这么复杂,与其在恩公的身上做文章,不如跟李月英兄妹当面对质。

    白的黑不了,真的假不了,一旦你把真相说出来,他们就会原形毕露,到时候我们再把这件事告诉镇长和二叔公,同样可以帮恩公报仇雪恨!”

    朱大胆眼睛一亮,重重点了下头道:“冯兄弟你说的很对,是我想岔了,只要当面拆穿他们就行了!”

    “时候不早了,估计李月英兄妹已经睡下了,我觉得今天先这样,反正距离下葬还有两天时间,来得及的。”

    冯一见朱大胆终于放弃开膛破肚的想法,长吁了一口气。

    “好,多谢冯兄弟指点。咱们走吧。”

    “嗯,走吧。”

    两人说着话,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祠堂。

    从祠堂出来,冯一道:“朱哥,我这一身装束实在是吓人,先回客栈梳洗休息了,等明天的时候咱们一起查明真相。”

    朱大胆认同的说道:“好,为了志坚的事我也忙碌了一天,咱们先分头行动,剩下的事明天再说吧。”

    两人分开后躺在祠堂的马志坚终于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擦了下额头和后背上的冷汗说道:“简直是命悬一线,差点就交代了。”

    等心情平静后他皱眉道:“如今大胆已经起疑,旁边的小子又别有用心,这件事必须得跟李月成他们两口子商量下……”

    ……

    听完朱大胆的话李月成眉头紧蹙,居然冒出来两个不安定因素。

    那个口口声声喊着恩公的小子好说,年纪不大,又是孤单一人,到时候给他点教训把他吓跑就行。

    反倒是这个朱大胆,本地人,和马志坚关系又好,还认个死理,不太好搞定。

    “相公。”

    见朱大胆如此不转弯冯一同样很无语。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这么执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