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军想对犬子如何尽皆是他的劫数,你留他一命也好送他上路也罢都和我无关。”

    战千军闻言大怒,可是又对眼前这个手握雕龙玉玺的北周帝王无可奈何。

    “既然如此,那你就将这玉石头一同到坟墓里去。”说罢,战千军走出了破烂不堪的军帐。他刚一出军帐一个谋士模样的人便凑了过来出言说道。

    “将军,此人顽固不化倒不如交由我整治一番依次让将军后顾无忧。”此人的献媚之言倒是说的极为漂亮。可是战千军闻言却冷声说道。

    “不用如此麻烦,从今天起派几人日夜轮流看着他不要给他水米。我看他能撑到几时。”

    谄媚谋士闻言点头称是,等战千军走后急忙招呼来几个漠北军士守在赵黄粱破烂的军帐外。军帐内的残余的血腥气息混合着尘土的味道显然极为难闻。

    那几个军士只敢偷偷朝军帐内看了眼便不敢再看,浑身上下沾满血污的赵黄粱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之上不知是死是活。兴许只有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才能让那些看守的军士知晓他们曾经的主公还苟延残喘的活着。

    他们作为漠北军士自然没有反叛之心,只不过碍于战千军手中那杆大戟的凶威才只能如此。况且他们处于底层的小小兵卒又能改变的了什么,能否过活今日都不甚好说。

    而此刻坐在赵黄粱位置上的战千军却是一脸阴沉的喝着闷酒。坐下谋士兵卒见状尽皆寒蝉若禁,其目光尽皆不自主的看向战千军倚靠在座椅之上的方天画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