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深听了,愣了愣神才回道:“……你和三爷是夫妻,你的便是三爷的。”

    周樱樱听着春深这话似乎是没说明白呢。她的算是韩光霁的,可韩光霁的却不算她的吧?

    春深隐约知周樱樱心中所想,又道:“但凡是有出息的爷们,谁会动用娘子的嫁妆?都是留给儿nV罢了。”

    言下之意,就是有些没出息的还是会用了。春深虽然没把话说明白,但周樱樱大概明了韩光霁对她的嫁妆是有一定支配权的。相反,只要韩光霁不松口,自己连他那私库都m0不着。这么想了想,这小金库突然就不香了。

    周樱樱本还想问要是有一日,她不小心教韩光霁休弃了,或是二人要和离,这些嫁妆又该归了谁?只是这些话在春深听来怕是有些骇人,周樱樱便忍住没问。

    如此走马看花地参观了一回她的私库,周樱樱便回了正房。因她昨晚本就没睡好,今日又劳心劳力了一回,便打算回屋里歇一会。许是真有些累了,周樱樱的头才沾上软枕,不一会便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周樱樱将醒未醒之时,忽然听得外间传来隐约的人声——原来是韩光霁回来了。然而周樱樱还未来得及反应,掩着的床帷就被揭了开来,接着她便听到一声不满的轻哼。

    要命!韩光霁大约是想看到她在诚心懴悔吧?谁知一回来却见到她在睡大觉!

    这时周樱樱马上从床上挣着起身,朝韩光霁唤道:“三爷。”

    然而韩光霁听了,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应声。

    周樱樱看着他的脸sE,知道这人是轻易哄不好了,便下了榻,坐到他身边问道:“三爷还在生气么?”说着又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今日是……是我鲁莽了,三爷就别气了吧?”

    “哦?”韩光霁听了,抬眉道,“原来你也知错?那你错在哪里?”

    要Si人了。认错还不够,还要自我批评!不如直接让她写悔过书吧!

    “知道了。我﹑我不应该说三爷与丫环有私……”

    可韩光霁听了并未满意,又道:“还有呢?”

    周樱樱见他得势不饶人,心里又有几分着恼。这夫妻相处,不是应该互有相让的么?这人是想把她b进Si胡同去吧?

    “哪里还有……”周樱樱说着撅了嘴,“我不知道也不明白,要不三爷给我讲讲?”

    韩光霁原以为周樱樱真要认错呢。谁知这人转眼又开始耍无赖,便使劲瞪了瞪她并不说话。

    然而周樱樱这几日是被他瞪习惯了,因而并不怕他,反倒是小声骂了句:“就知道嘴y!”

    韩光霁耳力不凡,岂会把这话漏了?于是立时道:“谁嘴y了?”

    杠JiNg!跟这人怕是说不明白了!

    周樱樱如此想着,忽然挨上前去,靠到韩光霁身上。韩光霁不知就里,自然往后一躲。然而周樱樱却是不依不饶的,直到与韩光霁双唇轻触才停住了。

    韩光霁不妨周樱樱有此一着,吃了一惊,说道:“你这是在g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