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了然,那师叔果真是喜欢温凝容的,“这便不巧了,温姑娘刚出发不久,走了还没半个时辰。”

    俩人边说边往小院走去,倒也是相谈甚欢。

    一走进院子便见贺渊冷面立在一边,身上仿佛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

    倒是冷家人一脸憨笑着,坐着闲扯。

    苏酒见了不由笑起来,冷家人这姓,当真是名不负其实。

    见苏酒与冷修然走进来,贺渊瞥了瞥冷修然,稍一点头算作招呼。

    又见苏酒的湿发,不由得蹙了蹙眉,抬手平摊在苏酒面前,“帕子。”

    苏酒愣了瞬才忙不朔的将帕子掏出来放到贺渊手上,“做什么?”

    贺渊并不应声,只抬手将帕子覆在苏酒的湿发上,细细的绞着。

    竟是在帮她将头发弄干。

    苏酒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忙顺从的随着贺渊动作。

    贺渊将帕子换了几处地方,直到苏酒的头发上不再有滴水才罢休。

    苏酒仰头看着贺渊眨眨眼,乖巧的道谢。

    冷修然一挑眉,调侃道:“没想到公子竟是如此心细。”

    苏酒笑道:“这心细与否,自然是得看对象。”说罢,还偷瞄了眼贺渊的神色,见他神色如常,未有反驳,不由得心下一喜。

    她觉得她离梦中生活不远了!

    冷修然笑笑,打了声招呼去寻冷师叔。

    等他离开,苏酒这才转向贺渊,摸摸自己的干发,羞怯的笑笑,“多谢公子。”

    贺渊嗯了声,将帕子还给她,似是随意问道:“方才与冷修然在聊些什么?”

    苏酒颇有兴致道,“在说温凝容与冷家师叔,那冷家师叔果真是欢喜温凝容的,只是不知温凝容是否有同样的心意。”

    贺渊眸色有些复杂,“冷家有祖训,一人一生只得一妻,不论生老病死。冷华妻子逝去虽已久,却也是无法正当的求娶温凝容的。”

    苏酒有些惊讶,“冷师叔结过亲?这冷家竟是有这般的祖训。”

    若是初听这规矩,苏酒许会觉得的浪漫,可代入冷师叔,苏酒又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