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和容礼却睡不着了。

    兄弟俩坐在房间里,久久没出声。

    最终,还是容礼笑了出来。

    这不能发动战争的个中道理,他如何能不知道。

    只是被压抑的时间太长了,让人的脾气也有点暴躁起来。接着这个出口,说上几句不着边际,不顾后果的话。

    可却被那女人抓到了把柄,这一通数落。

    然而,又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说的话,还真是有些道理。

    容昊初听苏晓婉那些话,其实是有点生气的。

    他们在她眼里,原来就是草菅人命的人。

    可后面那些话,却又让容昊不得不惊叹。

    一个在如此偏远地方的妇人,居然说得出那么多道理,而且把有些事情看得如此通透。

    大是大非上,这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瞧她那副言辞犀利的样子,就像是他们两个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哦,不不不,他不是罪人。

    容礼才是。

    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是容礼说的,他可一句都没说。

    不过,现在想想,方才那女人和容礼针锋相对的样子,带着些英气妩媚,倒是有种别样的吸引力。

    容礼笑了一阵子,才停了下来。

    “看样子,我以前还真是小看她了。”

    转头看着容昊,“哥,眼光不错啊。还成,比那些只懂得花花草草衣服首饰的女人强多了。”

    容昊心里骄傲,脸上依旧没表情,“睡觉。”

    眼光好归好。

    只是,苏晓婉今天的表现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