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两次生命垂危醒来之后,见到的都是这女人问他要钱的样子。

    “容娘子,按照方才算的,分明是一万两千两,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两万两了,还说不是坑我?”

    苏晓婉随手在小本子上填了几笔,“车马费,人工费,杂费,八千两。够了吧。”

    苏晓婉笑眯眯瞧着聂子安,聂子安苦笑,“在要钱之前,能麻烦给我杯喝么?要不然,我渴死了,可没人付钱的。”

    苏晓婉没动,转头对门外,“小鹊,给聂公子倒杯水。”

    聂子安挑眉,小鹊?什么人?以前没听过啊。

    喝了口水,好像有点精神了。

    聂子安活动了一下,“我怎么在这?”

    “那当然要感谢我了。不是我,现在八成已经被那些人大卸八块了。”

    聂子安揉了揉太阳穴,“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这是哪啊?”

    “这是广乐城附近的一个村子,我的新家,这么样?看着还不错吧。昨天来的,死人一般睡了一个晚上了。”

    聂子安皱眉,“我好歹也是虎口脱险,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说的是事实,的确差点成了死人。”

    苏晓婉丢了一个瓶子给他,“余毒未清,还是吃一粒比较保险。这可是灵丹妙药,很贵的哦。”

    聂子安拿着那瓶子,哭笑不得。

    “饿了么,饿了就起来吃饭吧。”

    聂子安没什么精神,软手软脚的像是起不来。

    苏晓婉走到门口,转头见他这副样子,难免出言讽刺,“行啦,没有皮外伤。中毒也不是很深。不然以为一晚上能醒?一个大男人,别弄得跟个大姑娘似的。”

    “咳咳!”

    聂子安干咳了两声。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其实就是被抓到的这几天没吃到东西,饿的。要说真的有什么内伤,那也的确没有。

    本以为装出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多少能博取点同情,没想到反倒招来了这一通嘲讽。

    说实话,出去正常时间,他还是很惦记在苏晓婉家里的伙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