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瑾笑道:“还挺聪明。”

    “那是,即便是知道身体不好又如何。大渝的朝政这些年还算是稳定吧。虽然皇帝换了不少,可是朝局并没有多少动荡。兵力强盛,政治也还算是清明吧。无论如何,现在这种时候,都不适合翻脸。”

    明瑾道:“到是喜欢帮着别人考虑。”

    “不是,只是想着,若是将来我也遇到这种问题,要怎么做。资料储备嘛,自然是多多益善。”

    明瑾道:“我让灵儿去了京郊别苑,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苏晓婉摇头,“没有。想什么,我虽然不是完猜得到,但是也能都懂一点。”

    明瑾抬头,就见苏晓婉正看着他,唇边带着浅笑,眼神里是温柔。

    明瑾心里忽然软了一下,“我有没有说过,其实这样微笑的时候,同她最像。”

    “是么?”

    苏晓婉摸了摸自己的脸,“说起来,我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明瑾想了想,“其实有些东西,我舍不得给任何人看,连也是。”

    “什么?”

    明瑾咬咬牙,“罢了,反正早晚都是要给的。在这坐着别动,我去给拿。”

    明瑾拿出来的,是两本书。

    苏晓婉好奇,“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留不给我看。”

    “这是母亲从前写的东西,我身边剩下的也不多了。当年政变的时候我还小,公主府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毁于战火。

    现在我身边剩下的,有些是她当年留给我的。还有些,是我做了皇帝之后,无意之间在书库翻出来的。”

    苏晓婉粗略的翻了翻,且不说文章是不是锦绣,光是这字,苏晓婉就拍马都赶不上。

    苏晓婉的记忆挺模糊的,之前从安宁村找出来的书籍,也都没有文章之类的东西,上面写的都是家庭琐事。

    可文章不同,是能反应出一个人心性的东西。

    “给我了?”

    “想得美。可以拿回去看看,但是以后还是得还给我的。”

    苏晓婉道:“那我还是在宫里看吧。省的皇上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