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1/2)
纪柏珩倒是没怎么关心母亲所说的妹夫要回来的事情。既然妹夫要回来，左右妹妹不回来也是一件好事，省的小两口见了再置气。虽说实际上已然是貌合神离，可名义上总还带着些名分在。到时候万一爷爷在一时兴起，把妹妹和妹夫叫过去谈话，岂不是两人到时候都搂着一张脸？无论如何要让爷爷不高兴的，因此看来倒不如两人都别回来的好，彼此清清静静的左右，不过是面子上难看一些。
至于实际上面子难看不难看，也不是这些事情就能决定的了的。现在外头乱哄哄的，许多事情在面子方面早就没有那么重要了，这所谓的面子功夫也只不过是还有这样的人家在意。只不过有些时候所谓的面子也远远没有人的生死来的要紧。妹妹和妹夫对于这桩婚姻都是打心眼里一百个不乐意，且不说妹夫之前和玛德琳那件事情，但说妹妹现在在道观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回来，就已经可窥得一二。
纪柏珩一只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要回来也是正常的，毕竟说白了两个人，还有婚姻关系在身上，可是条件这样子，大概妹妹回来了，妹夫回来就不会高兴，妹夫回来了，妹妹心中也不会有多大高兴，倒不如两个人只回来一个的好。只不过两个人只回来一个，那说上去面子上有些太难看，无论如何糊弄，不过别家的眼睛，这才是最让母亲头痛的吧。”
“你这孩子……”纪安沁说到这里，反而低下头笑了一下，说不清楚到底是苦笑还是欣慰的笑，总归还是点了点头。“既然这家里头只有你和我，我也不必逼着你，说到底咱们还是一家人。你妹妹呀，确实没有什么回来的想法，我也总想着怎样把这个谎圆过去，你妹妹我不能逼着人家回来，可是你妹妹不回来，在这家里头的脸又拉不下来，所以呀，思来想去的也只好先假装预备着，有什么事情也得等之后再说。”
纪柏珩点了点头，满不在意的笑了两声，说道：“母亲倒是考虑的周全。不过其实事情哪有母亲所想的这样麻烦呢，说破天去，妹妹在那道观上头，许多事情跟咱们家里头不一样，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当坏了那一时，生个病也是没什么的，直招医生过去看看就是，难不成非要拖着病体回来才算玩吗？到时候说起来，这病体回来了，也怕给爷爷那头过了病期过去，这时候不回来，反而显得是一片孝心，母亲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的？”
“哎呦哎呦，果然是你。”纪安沁连声叫了两声，似乎是在惊叹自己刚刚为何没有想到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连连拍手只说这儿子当真是聪明的，果然许多事情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叫个旁观者来，立马就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了。
纪柏珩瞧着母亲高兴的样子，也只是摆摆手满不在意的抓了桌上的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母亲这话就说多了，不过是母亲太过于关心，妹妹又想着家里头的颜面，这才一时半刻，没想到若是母亲也如同我这样子冷静一些，自然就立马就想到了，只不过呀，是关心则乱罢了。”
纪安沁解决了问题，自然心中高兴几分？对于儿子这番话也没怎么在意，只笑着点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倒是这个道理，刚刚呀，也是我糊涂想少了。”
纪安沁说到这里的时候，话锋一转，望着纪柏珩问到：“话说回来了，你今日来都来了，不如就留在这里一起用了午饭再走吧，左右你也有一段时间没来这边了。你跟三少奶奶总是忙着你们那边的事儿，有时候呀，还要忙着学校的事，这眼瞅着过段日子，你们就又得回去上学了，对不对？”
纪安沁说着说着就皱了皱眉头，“不过话说回来了，其实啊，你若是非要读书，我也不说什么，只不过三少奶奶非要读书，这就显得有些……要我说呀，女子还是在家相夫教子的正经，这整日往外头跑，像什么样子呢？原本这家里头就已经乱哄哄的一片了，这样子倒是给家里头雪上加霜。家里头有个你师妹就够够的了，难不成还要再带上你媳妇吗？你四妹啊，那毕竟不是咱们这边的，我管不着，可是三少奶奶好歹算我的儿媳妇，虽说是你三姑的女儿，但是这有道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好歹呢，就算咱们这头的人，无非是你们暂且住在那边罢了。”
纪柏珩听到这话，脸上没有什么太明显的表情，既不正面回答母亲，也不与母亲起冲突，仅仅只是笑着将话题转到了一边去。
“母亲先不必说这个，这些事情说到底去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了的。又是当初刚上学的时候，母亲就这样说，或者还好些，可是这如今学都上了多少年了，一招让断了学业，且不说前头的那些辛苦努力全都付之东流，就说这时候要让断，也不是好断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说这次大概就算八妹夫不回来，家里头也会逼着八妹夫回来，只不过这八妹夫跟那个玛德琳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之前有人说八妹夫已经想把玛德琳纳妾，还有说要抬为平妻的，只不过一直没消息传出来。”
纪安沁果然被这件事情转移了，注意力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叹一口气，转过头，撇下脸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哎呦，你可说起这事儿呢？你妹妹刚走了没一段时间，我在那边就听到信儿了，你那八妹夫原来是把那个玛德琳塞在山上的一个别院里头，派人好生照顾着你妹妹一走，可是更加猖狂了，把冯老爷子和冯太太气晕过去两回，闹得沸沸扬扬的，只不过封锁了消息，冯家的下人嘴又严，所以啊，才一直没套出话来，这还是前两天我费了好大劲才将话套出来的呢。你妹夫，现在在冯家可谓是众矢之的，偏偏呀，不知道那孩子犯的哪门子的魂，总觉得他那是在对抗世界，是在守护真爱，所以啊，跟那个玛德琳照样搅和在一起，这不前两个月的时候已经纳了妾了，只说这是委屈了玛德琳，过段时间一定给人当平妻。。”
纪安沁果然没有心思顾着其他的，只说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连连拍了两下桌子。
纪柏珩瞧着母亲怒火中烧的样子，心中自然也理解几分。妹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纵然母亲在妹妹小时候严厉了些，可这些宠爱却是做不得假的，母亲对女儿真心的爱护也是做不得假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又让母亲如何不气愤？自家金尊玉贵的小姐就这样子被侮辱了，转过头去要找一个歌厅出来的舞女，那实在是把两家的面子都放在地上。
“冯太太没来过吗？这么大的事情，好歹得跟咱们这边商量商量呀。”
“冯太太，你快不用提那个冯太太了。”纪安沁一甩手，满脸的不屑之色，“原本呢，这冯太太是有几分歉意的，可是毕竟呀，那是你妹夫的母亲，无论如何还要向着你妹夫先。虽说冯老爷心里是不高兴，可是冯太太眼见着劝阻无果之后，还是向儿子妥协了，现在呀，帮着一起瞒这件事儿呢，哪还能到咱们这边来一趟？我瞧着这冯家把这事情做的实在是太过过分了，无论如何纳妾好歹得走这边的章程，人家倒好，直接把咱们抛诸脑后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纪柏珩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一时无语。这实在是太过于超越极限了。无论如何，夫妻两个闹得再僵，这丈夫纳妾，总得询问过正妻的意见，可是偏偏就这样子，越过正妻无名无份的，就把这人纳进来了，到时候屋子里头的人只按照姨娘叫正妻一朝去了，又让正妻如何自处呢？说白了，也就是蔑视正妻，这是宠妾灭妻的行为。纪柏珩听到这话的时候，几乎被气的笑出来。
“母亲的意思是那边就这样悄悄的就把这事儿给办了，现在屋子里头的人都按照姨娘称呼，虽说冯家老爷心里不大乐意，但也默许了这件事儿。冯太太虽说偶尔还有劝诫，可是总归也和儿子占一头，一家子人联合起来蒙骗咱们这边的，是这个意思不是？”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的吗？要不是我现在忙，在这边抽不出空去，否则我非要去那边走一趟，瞧瞧那边究竟是怎么个由头瞧瞧那边怎么背着我女儿悄无声息的就把那个贱人给我纳进门来了。”纪安沁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低垂下眼帘，有些自责的样子，“说到底也是怪我，虽说这桩婚姻当初是我跟你父亲一同挑的，可是若是我不点这个头，你父亲大概还能再看一看，你妹妹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的境地上，说起来也实在是怪我。”
纪安沁说着就拿出手帕子来要擦眼泪，一旁的水仙连忙过来拍着被安慰又眼神示意纪柏珩好歹说些什么宽慰宽慰也好。
纪柏珩接到了水仙递过来的眼神示意，只是并没有上前帮着母亲擦眼泪，也并没有接过水仙手里的帕子，而是眼珠子一转说道：“母亲没空，我好歹是有空的，我在这家里头也是挺闲的。前两天的时候还在我们那边一群人玩牌，九也实在是闲的无聊了。虽说这家里头众人都忙，可是我们这些小辈们总还没有多忙的。况且我现在还没开学，时间也充裕，这眼下这有现成的时机摆在眼前的。爷爷这样的事情，难免要把那边的人请回来一趟。话说起来，连六妹夫都要带着孩子回来了，那可不就是八妹夫那头也得来吗？虽然母亲没空，可是我是有空的，不如我去那边一趟去，好歹也给母亲探探风头，母亲说好也不好？”
至于实际上面子难看不难看，也不是这些事情就能决定的了的。现在外头乱哄哄的，许多事情在面子方面早就没有那么重要了，这所谓的面子功夫也只不过是还有这样的人家在意。只不过有些时候所谓的面子也远远没有人的生死来的要紧。妹妹和妹夫对于这桩婚姻都是打心眼里一百个不乐意，且不说妹夫之前和玛德琳那件事情，但说妹妹现在在道观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回来，就已经可窥得一二。
纪柏珩一只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要回来也是正常的，毕竟说白了两个人，还有婚姻关系在身上，可是条件这样子，大概妹妹回来了，妹夫回来就不会高兴，妹夫回来了，妹妹心中也不会有多大高兴，倒不如两个人只回来一个的好。只不过两个人只回来一个，那说上去面子上有些太难看，无论如何糊弄，不过别家的眼睛，这才是最让母亲头痛的吧。”
“你这孩子……”纪安沁说到这里，反而低下头笑了一下，说不清楚到底是苦笑还是欣慰的笑，总归还是点了点头。“既然这家里头只有你和我，我也不必逼着你，说到底咱们还是一家人。你妹妹呀，确实没有什么回来的想法，我也总想着怎样把这个谎圆过去，你妹妹我不能逼着人家回来，可是你妹妹不回来，在这家里头的脸又拉不下来，所以呀，思来想去的也只好先假装预备着，有什么事情也得等之后再说。”
纪柏珩点了点头，满不在意的笑了两声，说道：“母亲倒是考虑的周全。不过其实事情哪有母亲所想的这样麻烦呢，说破天去，妹妹在那道观上头，许多事情跟咱们家里头不一样，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当坏了那一时，生个病也是没什么的，直招医生过去看看就是，难不成非要拖着病体回来才算玩吗？到时候说起来，这病体回来了，也怕给爷爷那头过了病期过去，这时候不回来，反而显得是一片孝心，母亲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的？”
“哎呦哎呦，果然是你。”纪安沁连声叫了两声，似乎是在惊叹自己刚刚为何没有想到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连连拍手只说这儿子当真是聪明的，果然许多事情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叫个旁观者来，立马就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了。
纪柏珩瞧着母亲高兴的样子，也只是摆摆手满不在意的抓了桌上的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母亲这话就说多了，不过是母亲太过于关心，妹妹又想着家里头的颜面，这才一时半刻，没想到若是母亲也如同我这样子冷静一些，自然就立马就想到了，只不过呀，是关心则乱罢了。”
纪安沁解决了问题，自然心中高兴几分？对于儿子这番话也没怎么在意，只笑着点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倒是这个道理，刚刚呀，也是我糊涂想少了。”
纪安沁说到这里的时候，话锋一转，望着纪柏珩问到：“话说回来了，你今日来都来了，不如就留在这里一起用了午饭再走吧，左右你也有一段时间没来这边了。你跟三少奶奶总是忙着你们那边的事儿，有时候呀，还要忙着学校的事，这眼瞅着过段日子，你们就又得回去上学了，对不对？”
纪安沁说着说着就皱了皱眉头，“不过话说回来了，其实啊，你若是非要读书，我也不说什么，只不过三少奶奶非要读书，这就显得有些……要我说呀，女子还是在家相夫教子的正经，这整日往外头跑，像什么样子呢？原本这家里头就已经乱哄哄的一片了，这样子倒是给家里头雪上加霜。家里头有个你师妹就够够的了，难不成还要再带上你媳妇吗？你四妹啊，那毕竟不是咱们这边的，我管不着，可是三少奶奶好歹算我的儿媳妇，虽说是你三姑的女儿，但是这有道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好歹呢，就算咱们这头的人，无非是你们暂且住在那边罢了。”
纪柏珩听到这话，脸上没有什么太明显的表情，既不正面回答母亲，也不与母亲起冲突，仅仅只是笑着将话题转到了一边去。
“母亲先不必说这个，这些事情说到底去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了的。又是当初刚上学的时候，母亲就这样说，或者还好些，可是这如今学都上了多少年了，一招让断了学业，且不说前头的那些辛苦努力全都付之东流，就说这时候要让断，也不是好断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说这次大概就算八妹夫不回来，家里头也会逼着八妹夫回来，只不过这八妹夫跟那个玛德琳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之前有人说八妹夫已经想把玛德琳纳妾，还有说要抬为平妻的，只不过一直没消息传出来。”
纪安沁果然被这件事情转移了，注意力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叹一口气，转过头，撇下脸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哎呦，你可说起这事儿呢？你妹妹刚走了没一段时间，我在那边就听到信儿了，你那八妹夫原来是把那个玛德琳塞在山上的一个别院里头，派人好生照顾着你妹妹一走，可是更加猖狂了，把冯老爷子和冯太太气晕过去两回，闹得沸沸扬扬的，只不过封锁了消息，冯家的下人嘴又严，所以啊，才一直没套出话来，这还是前两天我费了好大劲才将话套出来的呢。你妹夫，现在在冯家可谓是众矢之的，偏偏呀，不知道那孩子犯的哪门子的魂，总觉得他那是在对抗世界，是在守护真爱，所以啊，跟那个玛德琳照样搅和在一起，这不前两个月的时候已经纳了妾了，只说这是委屈了玛德琳，过段时间一定给人当平妻。。”
纪安沁果然没有心思顾着其他的，只说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连连拍了两下桌子。
纪柏珩瞧着母亲怒火中烧的样子，心中自然也理解几分。妹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纵然母亲在妹妹小时候严厉了些，可这些宠爱却是做不得假的，母亲对女儿真心的爱护也是做不得假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又让母亲如何不气愤？自家金尊玉贵的小姐就这样子被侮辱了，转过头去要找一个歌厅出来的舞女，那实在是把两家的面子都放在地上。
“冯太太没来过吗？这么大的事情，好歹得跟咱们这边商量商量呀。”
“冯太太，你快不用提那个冯太太了。”纪安沁一甩手，满脸的不屑之色，“原本呢，这冯太太是有几分歉意的，可是毕竟呀，那是你妹夫的母亲，无论如何还要向着你妹夫先。虽说冯老爷心里是不高兴，可是冯太太眼见着劝阻无果之后，还是向儿子妥协了，现在呀，帮着一起瞒这件事儿呢，哪还能到咱们这边来一趟？我瞧着这冯家把这事情做的实在是太过过分了，无论如何纳妾好歹得走这边的章程，人家倒好，直接把咱们抛诸脑后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纪柏珩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一时无语。这实在是太过于超越极限了。无论如何，夫妻两个闹得再僵，这丈夫纳妾，总得询问过正妻的意见，可是偏偏就这样子，越过正妻无名无份的，就把这人纳进来了，到时候屋子里头的人只按照姨娘叫正妻一朝去了，又让正妻如何自处呢？说白了，也就是蔑视正妻，这是宠妾灭妻的行为。纪柏珩听到这话的时候，几乎被气的笑出来。
“母亲的意思是那边就这样悄悄的就把这事儿给办了，现在屋子里头的人都按照姨娘称呼，虽说冯家老爷心里不大乐意，但也默许了这件事儿。冯太太虽说偶尔还有劝诫，可是总归也和儿子占一头，一家子人联合起来蒙骗咱们这边的，是这个意思不是？”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的吗？要不是我现在忙，在这边抽不出空去，否则我非要去那边走一趟，瞧瞧那边究竟是怎么个由头瞧瞧那边怎么背着我女儿悄无声息的就把那个贱人给我纳进门来了。”纪安沁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低垂下眼帘，有些自责的样子，“说到底也是怪我，虽说这桩婚姻当初是我跟你父亲一同挑的，可是若是我不点这个头，你父亲大概还能再看一看，你妹妹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的境地上，说起来也实在是怪我。”
纪安沁说着就拿出手帕子来要擦眼泪，一旁的水仙连忙过来拍着被安慰又眼神示意纪柏珩好歹说些什么宽慰宽慰也好。
纪柏珩接到了水仙递过来的眼神示意，只是并没有上前帮着母亲擦眼泪，也并没有接过水仙手里的帕子，而是眼珠子一转说道：“母亲没空，我好歹是有空的，我在这家里头也是挺闲的。前两天的时候还在我们那边一群人玩牌，九也实在是闲的无聊了。虽说这家里头众人都忙，可是我们这些小辈们总还没有多忙的。况且我现在还没开学，时间也充裕，这眼下这有现成的时机摆在眼前的。爷爷这样的事情，难免要把那边的人请回来一趟。话说起来，连六妹夫都要带着孩子回来了，那可不就是八妹夫那头也得来吗？虽然母亲没空，可是我是有空的，不如我去那边一趟去，好歹也给母亲探探风头，母亲说好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