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谨遵蛇四爷之命!”众军校听闻白花蛇这话,急忙一起铆足精神跟随白花蛇,金钱豹,耶律灵城一起往前摸索而去。

    就在白花蛇等人往前行的二百步之际,突然听闻一片潺潺的水流之声。

    “豹老五,耶律灵城将军你们有没有听闻前面好像有水流之声?”耶律灵城当先说道“蛇四爷照理说这山谷之内不应该是有水流之声的!虽然这水流之声很小,但小将也的确听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金钱豹不由大叫起来“蛇老四此番我们也往前走了这么久了,但却再也没有听到魏奇和薛泉的呼喊!这个时候前面突然又有水流之声传来,莫不是魏奇和魏奇在这黑暗之中已经不慎掉入水中?”

    “兄弟们且慢!”白花蛇听闻金钱豹这话,急忙止住身后的兵马。

    耶律灵城见白花蛇突然止住身后兵马,却是不解“蛇四爷倘若真被豹五爷不幸言中,此番魏副将和薛副将在黑暗之中不慎掉入水中!那我们理当速速上前去看个究竟,而不是突然在此止住兵马!”

    白花蛇闻言,急忙说道“豹老五,耶律灵城将军你们先不要慌!就算真如豹老五刚才所说,魏奇和薛泉两人是在黑暗之中不慎掉入水中,那他们两人应该也不会有事情的,因为我深知他们两人皆会水!反而倒是我们现在既不能点上火把照明,也不能知晓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们皆忘记了,此番众兄弟们身上可多携带着柴硝,硫磺,火药等引火之物!倘若我们只管一昧带着兄弟们往前赶去,难免不会步魏奇,薛泉的后尘,跟着一起掉入水中!要是兄弟们身上的柴硝,硫磺,火药等引火之物不慎浸上水,那可真要坏了大事!”

    金钱豹听到这里,不由抢着说道“蛇老四话虽如此,但我们总不能置魏奇和薛泉于不过吧?”

    “豹老五你急什么,谁说要置魏奇和薛泉于不过了!刚才我正要让兄弟们随我们一起慢慢往前循序而进,你便抢着插起嘴来!”白花蛇话音一落,耶律灵城便打岔道“豹五爷也是担心魏副将和薛副将而已,蛇四爷你就不要再抱怨豹五爷了!既然蛇四爷刚才已经说了,要我们小心谨慎带着众军士慢慢往前循序而进,那我们还是速速带着众军士慢慢往前循序而进吧!”

    白花蛇,金钱豹,耶律成龙带着那一百军校慢慢往前又行的百十步后,潺潺之声不觉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了。

    白花蛇听后,不由对身后的军校大叫道“兄弟们此番那潺潺之声已经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清晰了,想必那水流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所以兄弟们一定要小心谨慎的跟紧我们,倘若听闻我们掉入水中,兄弟们只管速速止步!千万不可将你们身上的柴硝硫磺,火药等引火之物给浸上水,不然定会坏了大事!”

    在魏奇和薛泉拼命挥动手中的佩剑之下,那些乌鸦和蝙蝠想必是同伴死伤过多,突然竟一起四下散去。

    乌鸦和蝙蝠突然散去之后,整个黑暗之中只有魏奇和薛泉深深的喘息之声。

    良久薛泉不由说道“魏奇先前我们坐下的战马也不知原地打转了多久,早已将方向给弄糊涂了!此番马头到底是朝谷内深处还是朝谷外,也早已不能分辩了!依你之见,此番我们又当如何处之?”

    “既然薛泉战马已经原地打转久矣,那我也自然无法分辩此番马头到底是朝谷内深处还是朝着谷外!有句话叫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此番我们就只能顺着马头所朝的方向往前走去,赌上一把了!”薛泉听闻魏奇这话,不由说道“既然如此,那魏奇我们就凭感觉赌上一把了!管他是福是祸躲不过,还是要死要活鸟朝上!驾!”

    薛泉的战马早已与魏奇的战马连鞍,此番薛泉拍马往前而去,魏奇坐下的那匹战马自然受牵连,载着魏奇一起往前而去。

    白花蛇,金钱豹,耶律灵城带着那数百军士一直往前走去,突然地上一片沙沙作响。

    “却又作怪!先是阴风嗖嗖,乌漆嘛黑,后又是潺潺之声,此番潺潺之声好像就在面前,突然又来是一片沙沙作响,看来这杀生谷还是真是邪门的很!兄弟们只管小心!”白花蛇话还没有说完,顿时众人坐下的战马一片长嘶,四下乱崩,早已将马背上的军校给掀翻一半,要不是白花蛇,金钱豹,耶律灵城三人战马早已连鞍,只怕白花蛇,金钱豹,耶律灵城也和那些一般,被坐下的战马掀翻在地。

    白花蛇,金钱豹,耶律灵城听闻轰隆的落地之声,不由一起大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听落地的军士,一片大叫“蛇啊!蛇!”

    白花蛇,金钱豹,耶律灵城闻声,急忙一起掣出兵刃往地上戳去“落地的兄弟只管掣出你们身上的兵刃护定周身,不要让那些蛇靠近你们!没有落地的兄弟也速速掣出兵刃相助落地的兄弟一起打蛇,并且呼喊着摸索着将那些落地的兄弟救上马背!”

    魏奇,薛泉往前行的一段后,突然附近一片吵杂之声,不由一起大叫道“蛇四爷,豹五爷,耶律灵城将军可是你们?”

    “魏奇,薛泉!”白花蛇,金钱豹,耶律灵城闻声,不由一起大叫道“魏奇,薛泉正是我们,此番我们已遭毒蛇攻击,正在摸索着打蛇,你们到底又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