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的诊脉也结束了。

    到了问诊的时候,顾轻舟就是纯粹的医者,故而她打算用最直白的语言告诉叶督军,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光瞥见了司行霈,顾轻舟心神一敛:给男人看这种疾病,她师父的医案也不过七八例,说起来只怕不好听。

    顾轻舟清了清嗓子,对叶督军道:您的种子......

    司行霈重咳。

    他听得特别刺耳。

    顾轻舟瞥了他一眼,认真建议他:要不,你先去隔壁,跟叶妩姊妹吃点甜点?

    顾轻舟!司行霈则咬牙切齿。

    叶督军不动声色,静静看着这对小年轻人。他想到了自己的太太,当年跟她青梅竹马,比顾轻舟和司行霈还要相爱,可......

    往事不堪。

    是真的嘛,我都改说种子了,你还咳什么?顾轻舟挺无奈的。

    司行霈一脸黑线。

    叶督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别为难司师座了,他心里脏,想法龌龊些,这些话他受不了。叶督军道,你就说,能不能治,怎么治?

    能治,不过需得花费一年半载。顾轻舟道,过程也简单,就是吃药和针灸......

    在哪里针灸?叶督军也坐不住了。

    司行霈眼底又添了风暴。

    脚底。顾轻舟道,这次的穴道在脚底。

    两个男人松了口气。

    顾轻舟则大笑。

    这还是司行霈在场呢,若是他不在场,胡乱猜疑,非要气死不可。

    叶督军道:好,多谢你。不过我最近要去驻地一趟,约莫五天后回来。

    您但去无妨,我也要准备药材。顾轻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