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琼枝一不留意,就差点掉入了梁千然的沟里。

    这货为了追她,也是百般武艺齐齐上阵。

    能有这样的功夫,肯定是追过不少人的。

    司琼枝实在不想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到了要和梁千然这种花花公子谈感情的地步。

    不。她道,不管你弹得如何,我都不会和你交往。你身上没有我需要的。

    你要什么?

    专一。司琼枝道,我想要一个人只爱我,把我放在心尖上,觉得我是全天下最好的。

    梁千然看了她。

    这一刻,他几乎觉得她快要哭出来了,她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都有点哽咽。

    但是她很快就把情绪敛了,低头整了下自己的刘海,加以抵挡。

    梁千然不太想逼迫她。

    等我真的学会了一首完整的曲子,你陪我跳一支舞好吗?梁千然道,如果你觉得诚意够了,咱们就再深入来往。

    司琼枝似乎想要赶紧离开。

    她仓促点头,不看梁千然,站起身拿了自己的手袋:回头见。

    一周之后,司琼枝早早起床,去了医院上班。

    她的吴老师问她:感觉如何,低血糖好点了吗?

    她那天的失态,吴老师自动帮她描补了。

    司琼枝道:已经好多了,我上次是太累了。

    她出现在医院时,又有不少人开始议论。

    他们似乎想看到她苍白憔悴的样子。

    然而,狠狠睡了几天的司琼枝,精神很好,脸色红润,眼神明亮。

    她心里好像有一口枯井,什么情绪丢进来,枯井里都没有供它发芽成长的土壤,只要盖上井盖,等待着丢进来的情绪自己慢慢枯死。

    她真的挺狠的。同事们在背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