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的时候很轻声,隔壁雅间始终没什么动静。

    伙计给他们上了菜。

    满满一桌子美食,色泽丰盛,芬芳诱人。

    司行霈夹了一个凤尾虾给顾轻舟:这是苏菜,你尝尝地道不地道。

    我又不常吃苏菜。顾轻舟笑道,你还会做苏菜?

    不太会,但是认识。司行霈道,我见识多,将来等你老了,我天天说给你听。

    顾轻舟打了他一下。

    司行霈又给她斟酒。

    不是西洋酒,也不是黄酒,而是颜色清淡的白酒。

    酒香浓烈,闻着都要醉了,顾轻舟端起来又嗅了嗅:味道挺好闻。

    这是他们自己封的酒,用了不少的技术活,闻着香,酒劲却不烈,你尝一口。司行霈道。

    顾轻舟正要喝,她听到了帘外的脚步声。

    脚步声越过他们的雅间,直接到了隔壁。

    是男人的步伐。

    她不由竖起耳朵。

    听了片刻,几乎听不见隔壁说话的声音,只能听到伙计的笑语。

    她回神时,司行霈一脸坏笑看着她。

    顾轻舟撑住不脸红:之前还说司行霈八卦,现在她自己比他更甚,实在不够光彩的。

    我听听是谁。顾轻舟道。

    不用听,我能猜到是谁,要不要和我打个赌?司行霈问。

    顾轻舟白了他一眼。

    她喝了一口酒,入口绵柔,的确不算烈酒,只是太香醇了,口感不如气味那么浓重。

    余味还有点清甜,这是用什么酿的?顾轻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