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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到了二月初春，户外的风却比冬天下雪那会儿还要冷。颜煦刚把陆允抱住，居家服薄薄的那一层，两人贴一起不到半分钟，陆允只觉颜煦的身体冻到发僵，登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疯了吧你？”陆允厉声呵斥，“穿这么少出来，当自己是铁板做的吗？”
颜煦还没吭声，陆允又道：“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我……刚在昨天的外套里，翻到你给的礼物，一下子急着出门。”颜煦可怜巴巴地说，“结果忘带手机。到你那栋楼下了，保安拦着不让进。”
陆允：“那你就傻站着了？”
颜煦理直气壮：“没傻站着，我在等你下来啊！”
陆允问：“我要是不下来呢？”
颜煦说：“那我就一直等，等到你来为止。”
“……”
陆允也不知怎么了，让他这一句戳了心窝，愣是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半晌过去，他才向颜煦道：“你冷不冷？”说完又顿了顿，从包里捞出自家大楼的门卡，塞进颜煦手里：“……快上去弄件衣服穿。”
颜煦怔怔地问：“那你呢？”
“我赶飞机，怕等会堵车。”陆允说着，转身要走，颜煦却先一步过去，实打实拦在他的面前。
“你东西送出手了，真的打算什么都不说吗？”颜煦定定望入陆允的双眼，而陆允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转过身以同样的目光回视着他。
“陆允，你喜欢我是不是？”
颜煦毫不犹豫地问：“为什么不说实话？为什么我问你的时候，从来没有准确的回答？”
陆允受不了这样咄咄逼人的质问。他反过来问道：“你想要多准确的回答？”
“我喜欢你。这句话足够。”颜煦逼近一步，说话间几乎是贴着陆允的脸。
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片晌，陆允明显的瞳孔一缩，隔着头顶昏黄洒落的灯光，颜煦似乎从他幽黑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与原来不太一样的情绪。
——就好像在为了某些未知陌生的东西感到深深的抵触和不安。
“陆允，你在害怕什么？”颜煦低声问道。
他抬起冰冷的手掌，捧起陆允同样僵硬的侧脸。
“如果真像你之前说的，未来某一天会突然清零，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可我们现在不是在创造意义吗？”颜煦嗓音很沉，响在陆允耳边，却将一字一句烙进了心底，“觉得害怕的话，以后就让我牵着你走啊。为什么非要一个人扛？明明可以迈出那一步了，你倒是划一条线困着自己，还把我一个人拦在外面。”
“疯了吧你？”陆允厉声呵斥，“穿这么少出来，当自己是铁板做的吗？”
颜煦还没吭声，陆允又道：“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我……刚在昨天的外套里，翻到你给的礼物，一下子急着出门。”颜煦可怜巴巴地说，“结果忘带手机。到你那栋楼下了，保安拦着不让进。”
陆允：“那你就傻站着了？”
颜煦理直气壮：“没傻站着，我在等你下来啊！”
陆允问：“我要是不下来呢？”
颜煦说：“那我就一直等，等到你来为止。”
“……”
陆允也不知怎么了，让他这一句戳了心窝，愣是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半晌过去，他才向颜煦道：“你冷不冷？”说完又顿了顿，从包里捞出自家大楼的门卡，塞进颜煦手里：“……快上去弄件衣服穿。”
颜煦怔怔地问：“那你呢？”
“我赶飞机，怕等会堵车。”陆允说着，转身要走，颜煦却先一步过去，实打实拦在他的面前。
“你东西送出手了，真的打算什么都不说吗？”颜煦定定望入陆允的双眼，而陆允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转过身以同样的目光回视着他。
“陆允，你喜欢我是不是？”
颜煦毫不犹豫地问：“为什么不说实话？为什么我问你的时候，从来没有准确的回答？”
陆允受不了这样咄咄逼人的质问。他反过来问道：“你想要多准确的回答？”
“我喜欢你。这句话足够。”颜煦逼近一步，说话间几乎是贴着陆允的脸。
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片晌，陆允明显的瞳孔一缩，隔着头顶昏黄洒落的灯光，颜煦似乎从他幽黑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与原来不太一样的情绪。
——就好像在为了某些未知陌生的东西感到深深的抵触和不安。
“陆允，你在害怕什么？”颜煦低声问道。
他抬起冰冷的手掌，捧起陆允同样僵硬的侧脸。
“如果真像你之前说的，未来某一天会突然清零，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可我们现在不是在创造意义吗？”颜煦嗓音很沉，响在陆允耳边，却将一字一句烙进了心底，“觉得害怕的话，以后就让我牵着你走啊。为什么非要一个人扛？明明可以迈出那一步了，你倒是划一条线困着自己，还把我一个人拦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