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思绪甜蜜像是瞬间被一刀切断。

    林甜甜就那样僵在原地,好几秒后方才慢慢抬起头。

    离她不过三步的地方,此刻站在一个人。

    红色坡跟皮鞋,墨绿色长裙,手上拎着黑色的女式包。

    每一样都极昂贵,每一样单独放出来都极有小心机,很好看。

    但此刻这样的穿着下,却衬得来人的五官越发平凡,肤色发黄。

    像极了小丑。

    哪怕昂首挺胸,一幅尽力自持的模样。

    “你那什么眼神,你也想笑话我?”

    坡跟的皮鞋重重的踩于地,方娟又朝前走了两步。

    两人只有一步之遥。

    太近了。

    属于方娟的呼吸声。

    身上显得过于浓郁的香水。

    那浅浅冒着血丝无比愤怒的眼神。

    “我没有。”

    林甜甜手下意识握紧,低头,好一会方才回话,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林,我们之前有个董事的名字叫做方娟。”

    她在公司被刁难,被无视,甚至面临随时被炒鱿鱼的危险,全数来源于这个名字。

    除了最初的惊讶外,林甜甜其实一点不意外。

    这些人对她一直这样。

    像极了看台上的看客,而她就是台上的小丑。

    以她的伤心难过,痛苦难安为笑点,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