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玦迷茫地看着他,显然是想不出时钊口中的“惩罚”是什么意思。

    他露出脖颈,

    时钊低下头来,叼着他后颈的软肉,牙齿轻轻厮磨,齿尖浅浅地戳刺在上面。

    犬齿刺入腺体中,柏木香强势地灌入,仿佛要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临时标记的过程很疼,那本就是人体要害之处,被Alpha咬着的时候,就像亲手将命交到了对方手中。

    “轻一点,”楚玦垂下眼睫,轻轻颤着说,“疼。”

    “就是要你疼。”

    时钊这样说着,却还是加快速度,完成了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效果显著,楚玦很快就安稳下来,没有那么难受了。

    时钊将他抱回床上安顿好,随后脚步转了方向,借用了一下楚玦家里的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

    他将自己浸泡在冷水中,借此来熄灭被樱桃白兰地点燃的□□。

    等他从浴室出来,楚玦已经睡熟了。

    时钊沉默着盯着他的睡颜,半晌过去,他忽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

    ……

    一夜过去。

    楚玦醒过来,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冗长的梦,能想起来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好像确实存在,又好像不太真切。

    他仍然清晰地记得昨天那难耐的燥热,而今天似乎比昨天好上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自己麻木了。

    经历过昨天,楚玦才发现医生并没有对真性发.情夸大其词,他头一次经历如此猛烈而不可抵抗的情.潮。

    他还依稀记得有一个Alpha进到他家里来,给他做了临时标记,缓解他的难受。

    这Alpha还挺守规矩,就只做了临时标记,没做别的。

    世界上能有这种好人?楚玦琢磨了一下,就是真有,也不该轮到他头上吧?

    楚玦摇头失笑,心中直道不可能。

    多半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