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青鸾被君墨染掳走,凤无忧怒目切齿,抡起袖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外走。

    她怒火万丈,健步如飞。

    不料,却同正准备往府宅里搬运货物的长工迎面相撞。

    遽然间,长工被撞得眼冒金星,怀里的各式物件儿零落一地,当啷作响。

    凤无忧垂眸,扫了眼零落一地的物件儿,倏然弯下腰,拾捡起一把类似于长勺的银托子,“不是让你采购医馆所需的药材么?整这么一个大勺做什么?”

    长工见状,脸色爆红,“凤大夫,这,这玩意儿是供男子纾,纾解烦闷时……”

    他话音未落,凤无忧已然扬长而去。

    凤无忧瞅着手中泛着光泽的银托子,思忖着带把大勺前去要人委实不错。

    一来,大勺质地坚实,用以防身刚好合适。

    再者,她并没有胆量在君墨染面前舞刀弄枪。比起冷冰冰的砍刀,大勺确实温和许多。

    待凤无忧风风火火赶至摄政王府,已是正午。

    她见王府朱门紧闭,心里咯噔一下,着实为青鸾捏了把汗。

    坊间传言,君墨染不近女色。

    可在凤无忧眼中,君墨染非但近女色,还极其好色。

    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占她便宜。

    青鸾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万万不得被丧心病狂的糟蹋凌虐!

    思及此,凤无忧深吸了一口气,挥着银托子暴力砸门,“君墨染,你开门!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

    王府门口的守卫绷着张脸,纷纷侧目看向杀气腾腾的凤无忧,不禁有些好奇凤无忧为何敢在摄政王府门前叫嚣。

    “凤小将军,王说了,任何人不得放你进府。”

    守卫面无表情地说着,无意间看到凤无忧手中的银托子,惊得狂咳不止。

    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但挥着银托子招摇过市的人,除却凤无忧,世间再无第二人。

    凤无忧叫嚷了半天,见没人给她开门,索性抬脚猛踹着朱漆大门,“你有本事抢女人,怎么没本事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