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暗戳戳地扫了眼君墨染威武非凡的身,对他所言深表怀疑。

    在她看来,别说三个月,哪怕是三日,他都难以自持。

    察觉到凤无忧的视线,君墨染得意地扬起了唇角。

    犹记得数个月前,他尚还不知凤无忧是女人时,便如她现在这般模样,一双眼总是往她紧要部位上瞟。

    那时,凤无忧管他叫“盯裆猫”。

    而今,她竟出神地盯裆发笑...

    君墨染宠溺地刮了刮凤无忧的鼻子,声色低醇且极具磁性,“小东西,馋了?”

    凤无忧:“………”

    此时此刻,她对他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

    身体依旧像车轱辘碾压过一般疼痛,她想逃还来不及,又怎会馋他?

    “咳咳——”

    顾南风脸色微红,干咳了数声,郑重其事地道,“你们...稍微收敛些!三个月内,若再胡来,纵有灵丹妙药,也无济于事。”

    君墨染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肚子,格外认真地应着,“绝不会胡来。”

    凤无忧回过神,困惑不解地询问着他,“爷记得你亲口说过,九年前为躲追兵,曾带着君拂一并跳入南羌境内的槐河之中。后因敌军卑劣地在河中投毒,九死一生,虽捡回了条性命,身子却被彻底毒坏。难道,你体内的毒,全清了?”

    顾南风心直口快,大咧咧地说道,“九年前就全清了。不仅如此,他还因祸得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体质。”

    “什么!此话当真?”

    凤无忧隽秀的眉轻轻蹙起,她满腹狐疑地看向杵在一旁装死的君墨染,咬牙切齿道,“君墨染,你自己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南风见君墨染半天未答话,索性替他开了口,“当初,你身中奇毒,不能受孕。墨染为安慰你,才谎称自己的身子于多年前被毒坏。这事,我绝对不会记错。数月前,他还问我要了数颗避孕丹药……”

    “闭嘴。”

    君墨染瞅着凤无忧愈发阴沉的脸色,着急忙慌地捂住了顾南风的嘴,生拉硬拽地将他扔出了墨染阁。

    “这么粗鲁做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顾南风面露戏谑,他瞅着君墨染阵脚大乱的模样,心下尤为舒爽。

    砰——

    君墨染重摔门扉,将吊儿郎当的顾南风关至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