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此言一出,凤弈、凌天齐二人面面相觑。

    凌天齐轻拽着凤弈的衣袖,小声嗫嚅着,“凤兄,东临摄政王似乎欲对无忧兄行不轨之事。”

    “今日,我即便是豁出这条性命,也不会让他得逞。”

    凤弈信誓旦旦地说着,转而抬眸定定地望着孤傲狂拽的君墨染,“无忧年幼,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摄政王海涵。”

    君墨染冷哼着,“你们最好弄清楚,凤无忧是本王的人。”

    凌天齐义愤填膺,振振有词,“摄政王,请谨言慎行。无忧尚未娶妻,若是坏了名声,谁敢嫁给他?”

    君墨染懒得同他们废话,倏地垂眸,沉声询问着怀中噤若寒蝉的凤无忧,“说,你是谁的人?”

    凤无忧满头黑线,这么羞耻的问题,她怎么回答?

    “很为难?”

    君墨染盯着一脸纠结的凤无忧,横亘在她腰间的手,猛然向上滑去。

    凤无忧身躯一震,连声答道,“我自然是摄政王的小跟班。”

    “小跟班?”

    君墨染显然对凤无忧的回答不太满意,旋即又将凤无忧带入内室,“需要本王身体力行地告诉你,你究竟是本王的什么人?”

    凤无忧见君墨染利落地插上门闩,咽了咽口水,恭声道,“大可不必。”

    “说,本王是你的什么人?”

    “摄政王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人?”凤无忧双手叠放在胸前,惶惑不解地反问着他。

    “凤无忧,你竟连一句承诺都不愿给本王?”

    君墨染无非是想听凤无忧亲口承认,他是她的男人,可她偏偏同他东扯西扯,咬文嚼字!

    “什么承诺?”

    闻言,君墨染正欲将她抛上榻,突然想起她是个娇滴滴的女人,扔不得。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稍稍缓和了面色,将凤无忧轻放至榻上,一只大手接踵而至,轻覆在她小腹上,缓声问道,“还疼么?”

    凤无忧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檀口微微翕动,“你究竟是君墨染,还是君蓝染?”

    “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