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没料到君墨染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情绪一上来,再顾不得其他,放声嚎啕大哭。

    “你以为,哭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君拂,今日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昨夜之事。否则,爷不介意一针封喉,一尸两命。”

    “昨夜之事,你大可以去问百里河泽。你自己生性放荡,与本郡主何干?”君拂吓得面色煞白,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凤无忧暗忖着,百里河泽自傲且自负,绝不可能同蠢笨不堪的君拂联手对付她。

    她只是好奇,君拂的消息怎会如此灵通!

    片刻之后,凤无忧将君拂双手反绑于身后,迫使她半趴在卧榻之上,“说!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君拂见君墨染不愿出手相助,深怕凤无忧真会伤她性命,只得如实说道,“云秦太子亲口说的。”

    “云秦太子?”

    凤无忧没料到对君墨染一往情深的君拂,这么快就转投了云非白的怀抱。

    君拂重重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正是云秦太子亲口对我说,昨日,你邀七位男子,寻欢作乐。”

    “看来,云秦太子已经成为芳华阁的常客了。”

    凤无忧眸光微闪,不轻不重地说着。

    君拂眸中闪过一丝愤恨。

    在君拂看来,她所有的悲剧全是凤无忧一手造成。

    若不是因为凤无忧,她绝不会负气出走,更不可能遇见云非白这个恶魔。

    一想到云非白这段时日的折磨,君拂心生委屈,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凤无忧见状,便将君拂的处境猜得个七七八八。

    她腹诽着,恶人自有恶人磨。

    君拂今日之痛,全是她作茧自缚。

    “你走吧。从今往后,最好别在爷面前瞎蹦跶。”

    凤无忧松了手,淡淡地扫了一眼满脸泪痕,一身狼藉的君拂。

    君拂敢怒而不敢言,她深知君墨染不会替她出气,只得由荣翠搀扶着落荒而逃。

    她们二人临出门之际,荣翠突然回眸,泪眼婆娑地看向凤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