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爷是来找乐子的难不成,你是乐子”

    凤无忧听出百里河泽话里行间的戏谑,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百里河泽低低笑着,冰冷的容颜在氤氲的水雾中更显超凡脱俗。

    他反手以飞花玉笛挑起屏风后凤无忧沾染了血迹的衣物,轻声询问道,“凤将军,这是什么”

    “爷的遮羞布。”

    凤无忧神色自若地回着,旋即大大方方伸出手,将自己染上血迹的衣物揣入怀中。

    “凤将军,你以为我同君墨染一样好骗”

    百里河泽缓缓收回飞花玉笛,他微微躬身,一手轻挑着凤无忧的下颌,“说说看,潜入东临有何意图”

    凤无忧定定地看着脸色冰冷的百里河泽,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夜还对她袒露心迹的男子,今日怎么变得这般冷漠

    也许,百里河泽书读得少,昨晚那番话实乃他表述不清

    凤无忧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并好言相劝着他,“多读书总是好的。一句话都表述不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二愣子”

    百里河泽满头黑线,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劝他多读书。

    殊不知,百里河泽早已学富五车,谋略过人。

    要不然,他又岂能坐稳东临国师之位

    “凤无忧,你在转移话题”

    百里河泽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想明白,凤无忧是在刻意转移他的视线。

    他一手夺过凤无忧怀中染有血迹的衣物,“衣物上的血迹怎么解释”

    “你很好奇”

    “凤无忧,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花招。否则,我就将你扔去祭台上,祭天。”

    百里河泽对凤无忧确实有几分兴趣,但他更在意的是,凤无忧究竟能不能如昨夜的星象那般,成为君墨染唯一的软肋。

    再强大的人,一旦有了软肋,其势其威都将大打折扣。

    昨儿个,百里河泽确实有些纳闷,凤无忧一个男人,将以何种方式俘获君墨染的心。

    直到他看到凤无忧染血的衣物,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