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心里压着一团火,要上刑的又不是你,还不许人害怕了。仗着自己有钱有权为所yu为,我想起了陪她听思政课时听到的一句话,林逸清这种人是站在人民我的对立面的。

    乱想一通反而降低了我紧张的程度,于是我闭上眼等待结果,正好也能对她那张脸眼不见心不烦。但林逸清不知道在磨叽什么,我能感到尖锐的耳钉枪就卡在我耳垂上,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闭着眼m0不清林逸清的想法,等待的过程将恐惧拉得更长。

    也许b最终的结果更恐怖的是等待的过程,我逐渐紧张起来,抓着她肩膀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越攥越紧。我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疼痛究竟是什么样的等级,在臆想中这份疼痛越加严重,我的心跳得很快,快到让我感到难受。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甚至忘记了呼x1。

    终于是我先受不住这漫长的沉默,睁开了眼睛,林逸清和我靠得很近,视线对上的一刹那我能在脸上看到相当眷恋的神情,好像她并不是因为憎恶才要这样惩罚我,有那么一刻我几乎要以为她会放过我。

    就在这毫无准备的时候,林逸清按下了耳钉。

    那是清晰的、被贯穿的痛。并且它不是一瞬间结束的,耳钉被留在了我耳垂上,疼痛被刻在了我心底。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呼x1,也不敢动,好像这样做会加剧疼痛似的。

    林逸清的喘息声几乎和我一样重,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感觉怎么样?”

    “很疼。”

    “我知道,我知道。”林逸清十分怜Ai地吻我,“你又流泪了,你哪来那么多泪可流?”

    我冷汗流了一后背,过度的紧张让人脱力,现在我连在心底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盼望她赶紧走。赶紧滚,滚远点,短时间内我再也不想见到林逸清。

    “我该走了。”林逸清很快像往常那样冷静下来,“松开我。”

    我松开了攥紧她衣服的手,林逸清抻了抻我拽出来的褶皱,穿上外套离开了。走到衣柜前她停了停,发出一声很轻的,但足以让我听见的嘲笑。“等会我给你转点钱,”她说,“买点新衣服穿吧,小满。”

    她说完就走了。

    我在床上躺了五分钟,爬起来开窗通风,在到底要不要用公用洗衣机洗床单这个选项中犹豫了一秒后把床单拽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学校的洗衣机是要收费的,收费就要用校园卡,可我哪来的什么校园卡,忙了半天洗衣Ye都找不到,我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洗衣机。这一脚撞得我脚趾生疼,我立马蹲了下来。

    我不知道哪里有洗衣Ye,不知道这个洗衣机该怎么用,它NN的这破学校连喝口水都要刷校园卡。

    气Si我了。

    气Si我了气Si我了气Si我了。

    “我去你大爷的林逸清,竟然真的打我。”

    真狼狈啊。

    我蹲了一会,渐渐冷静下来了。站起来继续研究这该Si的洗衣机,我就不信这学校要让丢了校园卡还没来得及补办的学生Si在宿舍里,我记得食堂消费的方式也是刷校园卡,但我也见到有人扫码支付。

    果不其然,冷静下来后我很快在洗衣机的侧面找到了付款码,不知道哪个神经病把付款码贴在了那么不起眼的地方。洗衣Ye的问题也解决了,这洗衣机里自带就有,不过要多花一块钱,真是贵得要命。

    林逸清给我打的钱已经到账了,我就知道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她就给我打了五百块,从我们重逢到现在已经快一星期了,日均下来和我在N茶店里赚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