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霍琛总觉得原因不是这般的简单。

    “主子,你没事吧。”就在这时,摆脱了追兵的韩密出现在房间,对着霍琛低声道。

    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云想容,眼中带着冷意和杀意。

    “没事,还多亏了周夫人收容之恩。”霍琛说着,目光重新落在云想容的身上,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笛,将玉笛递给云想容。

    “这是本王的随身之物,但凡心腹之人必然识得,你若是遇上解决不了的麻烦,便带着它去王府找本王。”霍琛见她接过玉佩,对着韩密交代一声,“走吧。”

    韩密应了声是,然后便跟着他离开了。

    走出一段距离,韩密这才低声问:“主子方才为何不让我杀了她灭口。”

    刚刚霍琛那句话,明显是看出了他的杀心,为了阻拦他才说的。

    “这个周夫人很有意思,且先留着……”霍琛话语散漫,说出的话却让韩密陷入沉默。

    主子觉得有意思,换做平常他自是说什么也会好好护着的,只是万一这个周夫人告诉别人今晚的事情,那对主子极为不利。

    韩密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偷偷去把云想容给杀了。

    “韩密,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有人背着我做小动作的。”霍琛悠悠的开口,状似不经意的说着。

    韩密全身一紧,默默地把脑海里的念头抹掉。

    “主子,你头上有东西。”

    霍琛伸手一摸,手上是一片濡湿的花瓣。

    “主子,你全身怎么湿了?”韩密奇怪的问。

    “闭嘴!”他不提还好,一提霍琛又想起方才被云想容催着躲在浴桶的事,面具下的脸色一黑,直接运起轻功离开。

    韩密茫然,他说错什么了吗?

    等霍琛和韩密走了之后,云想容这才全身酥软的倒在床上,整个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刚刚她其实也怕霍琛会杀了她,还好,现在都过去了。

    他不但没杀自己,还给了自己个信物。

    云想容握紧手里的玉笛,将玉笛贴身收好,紧绷的神经放松,整个人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