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王的手落在云想容的领口处,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擦着云想容锁骨处的肌肤,那慢条斯理的模样,就好像在精心准备,

    随后他的手又缓缓下滑,落在她的腰带上,修长的手指不过轻轻几下,便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腰带。

    衣裳被松开,多了些松散的美感。

    翔王呼吸略重几分,伸手朝着云想容身上的衣服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云想容发出一声轻哼,似乎要醒过来了似的。

    翔王见状,反倒收了手,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等着云想容苏醒。

    虽然他将她弄来,但是一个昏迷的女人做着也未免太过无趣,若是醒着的,看她屈服在药物之下,由烈女变成荡妇,也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云想容迷糊着,用手抱着头,轻轻敲了敲,只觉得昏沉得厉害。

    同时,身上一股蠢蠢欲动的燥热从小腹处涌向四肢百骸。

    此刻她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烧得她难受死了。

    “水”云想容下意识的低低开口。

    没有人回应,云想容勉强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一片陌生的空间。

    身前似乎坐着个人,云想容眼前有些花,看不太清楚。

    她晃了晃脑袋,勉强撑着坐起身体。

    感觉领口处微凉,一股寒意袭上胸口,让她有些迷糊的神智瞬间多了几分清醒。

    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便见自己身上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然被解开了,身上的衣服没有腰带的束缚,顿时松散起来。

    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的雪色肌肤。

    云想容瞬间清醒了,瞪大眼睛看向翔王。

    “翔王殿下这是想做什么?”云想容身上火热得难受。勉强压抑着,开口干涩的问。

    她心里清楚,今天自己是着了道了。

    可叹她千防万防,防了周牧,却没防住藏在他身后的翔王。

    “做什么?”翔王嘴角勾着,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他凑近云想容,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道:“夫人成亲三年还是个雏,怕是不知这房中之事有多美妙,周大人夜夜笙歌顾不上夫人,便叫了本王代劳,夫人说本王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