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心,再也不会这样了。”

    曹皇后这才开口,平日里,她不能这么说,否则便有妒妇的嫌疑,皇后母仪天下,岂能善妒?可刘长这么一开口,她就能往下说了。刘盈呆愣的点点头,“长弟,朕之过错朕不该如此。”

    看着刘盈眼里的落寞,刘长其实也知道,刘盈只是用酒色来麻痹自己。

    他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可他毕竟是一个皇帝啊。

    刘长认真的说道:“二哥,以后阿母所处理的奏表,你有时日便借来观看我记得,我年幼的时候,想要炸矿,众人都觉得我做不到,唯独兄长相信我可以我向你诉苦,说阿母都不相信我你告诉我,若是想要取得他人的信任,就要不断的提升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可以做到。”

    “兄长的话,我一直都是铭记在心里的。”

    刘盈重重的点着头,“好,以后朕会去借阅。”

    “二哥可以常常外出,去各地巡视,当然也可以像阿父那样,常常去拜访大臣,跟他们交谈二哥,阿母从来就没有厌恶过你你已经很久没有去看望过阿母了阿母总是看着祥发呆,偶尔会说出一个盈字二哥实不该伤阿母之心。”

    刘盈双眼一红,挣扎着起身,哆哆嗦嗦的便朝着门外走去。

    皇后正要起身,刘长却朝着她摇了摇头,皇后又坐下来,看着刘盈离开。

    “长弟啊多亏了你啊,多亏了你啊。”

    曹皇后无比的欣慰,她擦拭着眼泪,“好在还有你若不是你,我真的都不知该怎么办陛下也不听我的。”

    “嫂,无碍很多事,只要说开了就好。”

    曹皇后又问道:“听闻你今日在长信殿立旗,使得南越胆寒?”

    “哈哈哈,南越王算什么,他虽然在南越,可他的宗族可都在赵地,若是惹怒了我们,便挖了他先祖的坟!”

    曹皇后急忙说道:“不可啊怎么能动人先祖呢?这不是君王可以说的话。”

    “我的师父说,对敌人就不能有半点的怜悯,也不能讲任何道义。”

    曹皇后看着他,迟疑了片刻,方才提醒到:“南越王乃真定赵真定赵。”

    “真定赵又如哦寡人想起来了那还真不能挖。”

    椒房殿内,吕后正在批阅着奏表。

    忽然,一个人踉跄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吕后抬起头来,面前站立着的正是刘盈。

    刘盈呆呆的看着那发色灰白的阿母,猛地跪在了吕后的面前,哭着叫道:“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