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天不知作何感想,肯屈身与一小太监玩耍。

    江悦自然是不愿意的,她低着脑袋,说来句:“奴才……奴才内急,想上茅房。”

    她也不好直说自己不愿同云景天投壶,便以尿遁为借口,想借着这个机会躲过这一截。

    说罢,正想着快些离开,谁知云景天突然走过来,提着她的衣领,往那投壶之处走去。

    云景天个子很高,拎着江悦如此娇小的个儿,好似拎着一只小鸡仔,江悦连个踢腿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江悦心中虚得紧,默默的被云景天提着,等到她两脚站稳在地,手上也多出一把箭羽。

    宁远臣脸上笑容灿烂,笑呵呵的同江悦说,他来当判官。说罢,居然是一脸认真的站到侧边,开始认真分发箭羽给云景天。

    云景天瞧一眼江悦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倒是顺畅了一些。

    江悦先开始投壶,她心中想着,要不要让着点云景天。反复想了一会儿,她觉着不用让,因为她拼尽全力,也是赢不了云景天的。

    这么想通之后,江悦认真的投箭,只要是能进的箭羽,她都用心思的去投了。

    反倒是云景天那边,他投了数根,居然只进两根。江悦瞧着情况不对,想着不能让九五至尊的皇上丢了颜面,于是故意投不进。

    她故意投不进便故意投不进,谁知云景天也投不进。十根箭羽全都投完之后,结果可想而知,江悦赢了。

    她投进了五根箭羽,云景天只投进了两根。如此结果,江悦尴尬至死,这云景天貌似不按常理出牌,上次同宁远臣投壶之时,他还是全部投进了。如今怎么只投进两根?

    “皇上,奴才能上茅房了吗?”

    她心中难堪,以至于不敢抬头看云景天,生怕自己赢了云景天,让他不高兴了。

    云景天瞧着江悦低眉顺眼的模样,眉头紧簇。怎的?都赢了也不高兴?

    莫名的,云景天不悦了。

    他沉沉的嗯一声,周身的气息压抑许多。

    江悦得到云景天的首肯,几乎是逃一般的跑了。后边的宁远臣瞧见江悦跑得极快,眼中的神色越发的明亮。他走至云景天身侧,一脸好奇的问:“你都对他做的什么?为何我总觉着他有些害羞?”

    云景天一出现,江悦就低着脑袋,甚至连投壶赢了,也不高兴。

    这分明就是害羞。

    云景天不说话,转身要走,宁远臣却是将他拉住,说要同他比赛投壶。

    同江悦投壶之时,云景天只投中了两只箭羽,指定是今日没有发挥出来。宁远臣多次输给云景天,便想着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的赢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