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街头耍猴戏的猴子一样,被人给驯化的很好。

    他开始好奇这猴子的主人。

    一声清脆的哨声。

    这小猴子四肢着地,飞快跑出门去。

    刘衍目送它出去,坐起身来,伸头透过大敞的竹门,看它要去往何方。

    功夫不大,一人一猴又回来了。

    刘衍刚着地的双脚又缩了回去,半坐在床上。

    “醒啦?”

    进门的一个斗笠老人,精神矍铄,满面红光。

    手上又是那个采药的挎篮子,随手把那小锄头搁在桌上。

    “您是?”

    “小伙子,雨天路滑,一定要看清楚路。碧山不算崎岖,摔下去也不得了。”

    这一番作为长者的关心,刘衍便明白是路遇好心人,赶紧表示感谢。

    “你脑后那道口子啊,有点大,短时间内愈合有点困难,万一留疤了,可怪不得我。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疤?”

    听闻老者这样说了,刘衍这才伸手摸了摸脑后,果然同头皮不一样的触感,薄薄一层凸起,从后脑中部延伸到脖颈,长长一道,只摸上去时,能感觉到疼痛,若是不碰,根本感觉不到。

    “摸什么!”

    老者走过来,“啪”地打掉他还在细细摸索的手。

    “手上都是细菌,再感染了!”

    “诺,赶紧的,这个早上刚采的,新鲜着呢,吃下去!”

    刘衍望着老者手上那一搓,刚被揉烂捣碎的蓝绿混合的一坨,隐隐约约还有泥土,下意识要推开,推辞的”不”字刚开口,老者眼疾手快,就把这一坨塞进了他嘴里。

    “咽下去,快点!”

    老者命令的语气,眼神里是不容置疑的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