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锦儿给她们解释,为张叹伸冤,但是很快她也被划分到屁儿黑一列。

    ……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玩。”

    “我飞起来啦,我会灰,我是灰机~~~”

    谭锦儿站在雪地里,用手挡在额头上,挡住灿烂晃眼的阳光,目送雪橇从眼前飞驰而去,冲向辽阔的雪场。

    张叹踩着滑雪板,紧紧跟在雪橇身边,一会儿落在雪橇之后,似乎防止有小朋友被甩下来,一会儿与她们并驾齐驱,趁机聊两句,一会儿以加速冲上前,为她们领路。

    十几分钟前同情狗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坐上雪橇的小白和喜儿,此刻已经忘了初心,端坐在雪橇上哈哈大笑,欢呼雀跃,这可比自己滑雪好玩多了。

    她们在雪场飞奔,沿着一大片针叶林的边缘滑行,身后溅起一条长长的雪花,留下雪橇痕印。

    谭锦儿目光所及,灿烂的阳光和晃眼的雪色,她拿出配备的墨镜戴上,在远处一群小黑点中寻找小白和喜儿。

    她很少见到喜儿像今天这么开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视野里雪橇和张叹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他们在向她靠近,终于停在了她身前。喜儿hiahia大笑而去,又hiahia大笑而回。小白对此颇有微词,说把她的小耳朵都笑的听不清了,笑一路也太过分了噻。喜儿弱弱地反驳说,小白也笑了吖,又不止是她一个人笑。小白反驳说她没笑那么多。

    好吧,两个人为谁笑的多笑的少而争辩不休。

    忽然喜儿抓住小白的裤头,把她拉进一些,踮起小脚,小身子倾斜,靠在小白身上,嘟起小嘴,吧唧一下,狠狠地亲了一口,把小白亲的捂着脸,嘀嘀咕咕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说算唠算唠。

    负责驾驭雪橇的师傅把喋喋不休的两人一一抱下来,放地上。小白一落地,便去安慰狗子,抚摸狗头。喜儿很想当一回勇士,但是看到“二哈”们的囧字眉,又把小手缩回去,藏在身后,再把自己也藏在小白身后,但不甘寂寞,偷偷摸摸地摸小白。

    小白摸狗子的脑袋,喜儿就摸小白的脑袋;小白摸狗子的耳朵,她就摸小白的耳朵,全程竟然没有被发现。小白太专注安慰狗子们了。她在心里已经给这5条狗子起了名字,领头的叫小光,旁边的叫小满,吊车尾的叫喜娃娃……别急别急,见者有份。

    “大叔,狗狗们吃什么?它们干了活你要给它们吃好点。”小白不忘为卖力的狗子们争取好福利,关心起它们的饮食,并且由饮食延伸到吃住行玩等生活的方方面面,听到满意的地方就点点头,表示认可和赞扬;听到不满意的地方,就严肃地指出来,打商量能不能让它们过好点。

    驾驭雪橇的师傅被她喋喋不休扰的头都大了,在询问张叹还需不需要雪橇后,架着狗子们走了。

    小白意犹未尽地目送狗子们远去,挥手告别。

    午饭在雪场吃了,休息了一会儿,坐上雪车,穿过针叶林,来到一面大湖边。

    这面湖位于山谷中,湖面像一整块完整的碧玉,蓝汪汪的,水深处呈现深碧绿色。水面上没有结冰,水波不兴,不像是湖面,像是一面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用岁月雕刻出来的镜子。高山湖泊三面环绕峻岭,一面则停靠两艘游轮。

    张叹等人的下一个行程,便是乘坐游轮,游览高山湖泊的美景。

    两岸高山仰止,高山上是针叶密林,挂着晶莹的冰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发出阵阵耀眼的光芒,仿佛密林中藏了许多面镜子。

    这面大湖旁边有三个小湖,和大湖不一样,三个小湖的湖面结了冰,有人在上面冰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