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凌忆与衡子濯从外头回来了,她拿着茶壶给讨论的激烈的四人各倒了一杯茶,开口询问着。

    “我觉得就是得晚上,天越黑越好,有气氛,玩的开心,让我们不醉不归!!!”忻景龙站在病床上,手舞足蹈着,凌忆为了防止茶杯被他弄倒,放在了地上。

    “晚上?”衡子濯也是寻了个床位坐下,听着这话,不免抬眼问道。

    “就是宴会时辰。”华池道。

    “……你们别说这么久了还只是谈了时辰问题。”衡子濯摇摇头,实属无奈,这帮人不是正事就不正经,也就将军能镇得住他们了,也不知他们出去了之后还是不是如此。

    “你不靠谱啊,忻景龙。”凌忆道,还顺便将他的茶都喝完了,坐在床位上翘着二郎腿,“没想出什么来,就不要喝茶了。”

    “还有你们也是,这可是我亲手泡的,除了爹爹,还没为谁泡过呢。”凌忆转着手上空了的茶杯,道,“就当是晚上吧,下一个该是什么?”

    “嗯……”忻景龙摩挲着下巴,眼珠子是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出声,原本还很热闹的军医处中,却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很安静的在思考,但看那面色,估计是想不出来。

    凌忆转头看了看各位,抿唇,想想还是得一个一个来,“华池大哥可有什么想法?”

    “我还从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呢。”华池道,“从前都是一个人过过就算了,应该和,庆功宴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忻景龙挠挠脑袋,“我小时候也就是与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就算了的。”

    “可能。”娄良平平静点头。

    “那就按照庆功宴来办?”彭泽行歪着头说道。

    “……”衡子濯喝了一口茶,再喝一口,“会不会简陋了些?小姐毕竟是个女孩子,与我们这些男人可不一样。”

    “小姐可知都城办宴的规格规矩?”

    凌忆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那无比单调的生活,发现好像生日也就是家人同聚,“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在都城一直都是在家中练武和学兵法,鲜少与他人交往,往日也就是与家人一同相聚。”

    “所以,当庆功宴?”忻景龙道,“反正我们都不会正统的生日宴。”

    “有道理。”“说得好。”“我觉得可以有。”“……”

    其他四人都是一众点头附和,凌忆看着那几人的样子,便有些头疼起来了,这是她这一生最重要的生日宴,也太过简单了吧,怎么着,也得多点什么意外惊喜吧,不然与平时有什么区别?过不了多久就忘了,她还想记一辈子呢。

    衡子濯看着凌忆失望的模样,只得出声解释,“大概是知道的时间太短,思考未来得及,要不先回去,明天在聚?”

    “行。”“好说。”“……”

    这般下来,才聚不了多久,就又要分开了,各自准备回帐篷去了,也不知一开始是聚起来作甚。